
六月的第一个周末,林薇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再次来到这座老公园。 荷塘里的第一朵荷花刚刚绽放,粉白的花瓣在晨光中微微颤动,像是蝴蝶初展翅。林薇在塘边...
我家门前有一条河,河边有一排柳树。这些柳树不知是何人所植,亦不知生于何年,只晓得打我记事起,它们便已伫立在那里,垂着青丝,拂着水面。 柳树中最靠...
九月的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在黑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老师站在讲台上,望着台下四十多张稚嫩的面孔,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是她教师生涯的最后一课...
搬进这间老房子的第一天,苏沐最先注意到的就是窗外那棵梧桐树。 粗壮的树干要两人才能合抱,枝桠肆意舒展,几乎遮住了半边天空。正值初夏,梧桐叶绿得晃...
在这个万事皆可标价、连呼吸都仿佛按次收费的时代,我逃到了南方一个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小镇。职业倦怠和人际疏离像两把钝刀,交替切割着我所剩无几的热情...
林薇站在镜子前,第一千次审视自己的脸。左眼角下方那颗淡褐色的痣,像一滴永远擦不干的泪。她拿起遮瑕膏,小心翼翼地涂抹,直到那颗痣消失在粉底之下。 ...
凌晨一点,城市陷入沉睡,只有陈默的“忘忧食堂”还亮着灯。 这是一家开在老巷深处的深夜小馆,每晚七点开门,凌晨三点打烊,二十年来雷打不动。木门上的...
老街的梧桐树下,陈默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简短的分手微信,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三年的感情,最终只换来二十一个字:“我们分手吧。你值得更好的人,而我...
老周退休后的第三个月,妻子终于忍无可忍。 “你能不能找点事情做?别整天在屋里转来转去,跟个丢了魂的陀螺似的。” 老周停下脚步,望着结婚三十年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