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冷不热,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小卧室开了两个灯,一个台灯,一个顶灯,厨房还有一个。三个灯敞开心房,暖暖地陪着我,没有什么好抱怨的,至少灯不欺...
黑夜的儿子 上下翩飞 上下翩飞 却似裹着夜行衣的盗贼 沿着窗口 误进了亮着灯的屋子 像关进一座牢狱 这间撞到那间 那间冲到这间 撞坏了翅膀 但仍...
一只黄羊立在远方 烈风吹过 我的头发飘起 大树弯成弓形 时间纷纷溃逃 一只孤独的黄羊 举起前蹄 一只黄羊在我头顶的天空 从容地踏过 蹄声清脆 我...
狂风已然过去 我们躺在漆黑的舱底 没有思想 没有难过 更没有想念 大地在我们身下 絮絮叨叨 似乎在劝慰着我们 又似乎在唠叨着沉寂 我和你妈 没有...
斑驳 沿着脚下的土地向上 长满全身 绳索和那持缰之人 已不知去向 而你依旧凛然 大张的鼻孔和瞪圆的眼 在高高的头颅之上 示威 嘶鸣的历史总有几声...
不想说什么,想任性一下,就这么坐着不动。被折射的阳光没打招呼从北面的窗户钻进来,晃我的眼睛。顺着窗口望去,阳光打在有电梯房的高楼上溅起刺眼的白光...
蜗居在三四线的苏北某市,我被钢筋水泥握在空中。但仍然听得到小昆虫的尖鸣声。还有我身旁小电扇的嗡嗡声。尖鸣声把城市的空间刺割成了几半。小电扇低低的...
斜躺在床上,体会着躺平的滋味。 似乎一切都放松了。脚趾放松了,趾关节放松了,脚面放松了。然后往上,身体的各个部件依次放松。 最后到了大脑,然后一...
说什么好呢?我躺在床上,天气已经转冷了。一床小被罩盖在肚皮上,双肩和手臂在外面光着,还是很冷的。 我住在七层顶楼,窗外黑嗖嗖的。我想象着窗外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