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忍过这个节气,捂紧火苗 是否就会收到一条春天的讯息 把那个人等回,类似于苦修 五月五日晴朗,我的言辞洁白 沙砾依旧在脚下展开 山峨多杂木,许多登山之人 手持锋刃,或刈或砍...
如果忍过这个节气,捂紧火苗 是否就会收到一条春天的讯息 把那个人等回,类似于苦修 五月五日晴朗,我的言辞洁白 沙砾依旧在脚下展开 山峨多杂木,许多登山之人 手持锋刃,或刈或砍...
姐姐,你听敖包上的毛角、布条 在诉说着什么,那么空旷的天空 什么样的命运会凭空下落 祈祷会让人温顺,宛如那只白羊 不去担心刀斧的歹念 五月,呼伦贝尔草原 开始繁盛 姐姐,我们...
一 大雨之后的田里,一头老牛 正用力地活着 我爱它,不是因为它能犁地 我厌恶自己,不是因为我不会犁地 之后,我们都会死掉 它被扔进山沟 我被葬到山岗之上,树上墓碑 上面写道"...
大叔早死了,二叔不久前也死了 父亲说那块田不能死掉 他是土命,我未曾谋面的奶奶给算过 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每天早晨,他按时去巡视 关节炎多少年了,我到处找方子 效果一般,这阵...
提及南方。北方也有人眺望 入骨的,断肠的 灰烬中的火星 锦瑟的五十弦柱 到底是哪种美,突袭了我们? 点绛唇。故人相遇 说到横汾路之美,不提别后 我的孤勇如月 只是我再不愿用荒...
无法尽数草间细碎的紫花,风声摇动 羊群、毡房、远去的马蹄声,天似穹庐 我低矮又谦逊地坐在阿勒泰的夏天里 我想就此成为一块石头,养着一颗安静之心 我想让西风劲吹,美好的国度重现...
依然清瘦,坐在树荫下 八月,风不停地吹,梧桐树 和他一同长着年轮 光影都是真的,但他没向我招手 但岁月一再回首 如同他的烟袋,在暗夜中 忽明忽暗,并且加入呛人的味道 虚构一个...
黄昏,蜻蜓的双翅 变换着杂耍艺人的道具 雨后,这一天仅有的辉煌 一半租给了它 另一半,借给了栅栏之内的我 沉默,肃立,柔软 当我逃出一座座拥挤的房子 当我放弃古书中的箴言或谶...
收紧喉咙,面对那朵苦地丁 回到故乡的人,和它一般开着苦涩的黄花 抬望眼,崖壁峭立,擅长登高之人 必须拥有一颗虎心以及锋利的爪牙 叹息不已。他必须承认斧凿已生缺口 必须承认梦境...
一 一声布谷,五月就流动起来 连同我游过的麦浪 老巷的槐花香 仿佛就在近处,连同 忧伤,触手可及 二 七月,暴雨,太阳珍贵 我抵达不了你 因此就有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灼烧后的炭...
经青海湖,预想中的蓝 德令哈的夜晚,美丽而抒情 我想起海子 山川与岁月,曲折寥廓 迷路之人何其多 车转向西北,过大冬树山垭口 迎飞雪,六月 磕长头的人稀少,一切如昨 历史是孤...
你要明亮而不尖锐 茂盛却不张扬 在水之湄,心生智慧 在山之巅,知险而止 远方有无限之美, 且行且吟 近处若孤影伴身, 诗书可亲 居一隅仍须仰望天光 踔泥淖也要不生彷徨 你要爱...
究竟还是雪霜 无论长安,或者夜郎 从高处降落的,皆不如 酒里的月光,一旦打开 就是幻像 歌颂,抑或山上独行 再也寻不回当初的剑了 谈不上背叛 一生有许多的无奈 如同帝王朽掉的...
也算是一场回归 五月,风与火齐聚 涌向麦田,无边的辉煌 哦,何其壮阔波澜的一生 然后才成为细粮 日光月光,细雨中的呼喊 曾一遍遍抚摸过它的身体 令人怀念的 还是那一个青青的时...
之后,便是流放 各生沉默 宣纸如一条流淌的河流 装得下冰冷与滚烫 飞鸟与蝉 夏天的一场梦呓 秋天深不可测,草径闪闪躲躲 你在诗中虚构一个远方的小镇 钟声荡漾, 春雪覆盖了石桥...
你来,我不会在吊桥的一端迎你 摇摇晃晃的人间 连接我们的只有丝线 每次都像经历一场打劫,心有不甘 却也不得不舍弃身上的细软 我是一个心软之人 更不愿成为你的劫匪 你走,我只打...
走吧,去山顶 我们应该从梦中醒来 光,没过我们的头顶 半山腰,木鱼被敲空 花楸树、榕树、苦楝、核桃树 都坐在秋天里怀旧 赶在雪来临之前 它们净身、剃度 甚至丢弃利器和体内的网...
必然要经历许多场遗忘 才能沉淀下来,一个别样的秋 打谷场一声呦喝 谷子的香味就弥漫开来 然后炉𤎌里的火就亮了 寄往远方的信也亮了 水路与山路都平旷了 犁铧、镰刀、牲口 被收入...
亲爱,来,我们在梨树下坐定 给你一根荑,我捧两瓣梨花 就可以让春天 酥酥地笑个不停 声音漫天遍野,风不要停 亲爱,我们各自掏出灯盏 照亮这单程的绿皮火车 允许,一切静止,在身...
忽然想起六世班禅 布达拉宫上空的云 哪朵才更像他的经书 哪种白才配得上他的情话 俗的是情郎 孤独经常自封为王,攻城掠地 "飞不走的白色野鹤呀 为何把爱开到荼靡? 为何雪山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