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时间停在了凌晨二点三十分,至少从后视镜里看去,身后座椅上那台孤零零的电子表是这么显示,汀已经盯着这个数字很久了。正疑惑时,路旁的灌木丛里窜出...
我从远离月台的荒径越过铁轨, 横卧在石子垫成的温床上, 大雨滂沱, 震动的轨道, 溅落起的水滴带着铁锈刺进我的鼻中, 直射的光线映在我的眼睑, ...
如果将时间的胶片拉到足够的长度,上面的内容就会因为曝光的时间而慢慢变得模糊不清,这就是我的记忆。在我记忆里,自己的形象已经凝结一个不具象符号...
多年以后,当眼前只剩下目眩神迷的光晕, 我会如何为你再演绎浓烈的乐章? 当耳边只留住簌簌款款的足音, 我该怎样同你分享含蓄的芬芳? 当鼻尖只残存...
这是一间独特而又奇怪的屋子,暗淡的浅蓝线条一层层包裹着,却又不显紧促,再轻盈的拖起。生命之流涌向每个房间的深处,踏入房门后又忽而舒缓,小心翼翼...
我做了一个梦,两只飞鸟在我耳边盘旋数周之后,以一种壮烈的速度迎面相撞。 我努力睁开眼,尖利的阳光透过眼皮将痛觉传遍全身,一阵哄闹的声音从我耳边...
清晨,如波光潋滟的迷雾, 涤净一夜的慵懒,悄悄褪去衣衫, 在升腾的灼热里。 是你的太息吗? 荡开低矮的灌木, 荡漾,荡漾又迷失的呼唤。 不必惊慌...
我知道一个地方,所有的神明都想绕开的地方——医院,他们也惧怕不幸者的告白。这里的祷告,祈求,谩骂声如同菜市场小贩的叫喊声一般嘈杂,一般无趣。 ...
餐馆靠着门的一处,我盯着那个女孩良久了, 她一直在把玩自己的手指, 从我坐下来开始,一直用指关节在桌子上,玻璃上, 碟子上敲击着。 我听到她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