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理衣柜时,最底下的抽屉卡住了。使劲一拽,滚出个蓝布包袱,解开绳结,一股樟脑丸的味儿钻出来——是妈织的那些旧毛衣。 最上面那件是枣红色的,领口磨...
菜市场拐角的老太太又在喊:“新腌的黄瓜,脆生生的!”那嗓门亮得像挂在檐角的铜铃,我拎着菜篮子走过去,手指头刚碰到玻璃罐,忽然就想起我家窗台上的那...
整理冬衣时,衣柜最底下拖出个蓝布包,解开绳子,一股淡淡的樟脑味混着阳光晒过的气息钻出来——是那件黑布棉袄。 布面早就洗得发灰,袖口磨出了毛边,领...
厨房角落的纸箱里,蹲著个黑黢黢的家伙。搬出来时,锅底的烟灰蹭了满手,凑近一闻,混着点陈米的香味——是妈用了半辈子的老砂锅。 这砂锅是土陶的,肚子...
大扫除时挪开立柜,露出个蒙着灰的大家伙。红漆斑驳的机身,铁踏板上结着层黑垢,机头上“蝴蝶牌”的商标褪得只剩个虚影——是妈用了大半辈子的缝纫机。 ...
擦桌子时,抹布蹭过桌角的疤痕,那道月牙形的印子突然硌了手。抬眼瞅这张老木桌,桌面早被磨得发亮,边缘缺了块角,像掉了颗牙的老汉,可摸着还是温乎乎的...
楼下超市换了台自动饮水机,扫码就能接水,我拎着空桶站在那儿,听着水流“哗啦啦”响,忽然想起老家院角的压水井。 那口井是爷年轻时打的,铁泵头锈得发...
擦桌子时抹布卡在桌缝里,使劲一拽,带出些陈年的饭粒。这张老方桌蹲在堂屋当间儿快四十年了,枣木面子被磨得油光锃亮,四条腿有一条打了补丁,是当年我骑...
收拾厨房时,在橱柜最底层摸到个冰凉的物件。拽出来一看,是那口黑黢黢的老铁锅,锅底结着层厚厚的油垢,像裹着层铠甲,锅沿豁了个小口子,是当年我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