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发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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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到头了

    我要告别简书了,说不定还会来

  • “站住!你听我说!”
    这句话,自己想说出口多久了?
    又是出于怎样的心情,让自己再把它硬生生地吞回去?
    然后,又是一次又一次这样的轮回——
    直到今天自己修得俯仰古今的能力,逆溯时空,再次回到,这十年前的新郑?
    已然老去的凌虚真人静静地凝望着不远处的那抹再熟稔不过的翠色,重新把那句几乎要冲出口的话再次咽回嘴角。
    站住。
    先别急着去向韩王上书。
    你听我说。
    如果你知道了复国是有多么艰辛,你还会走上这条路吗?

    水绿衫子的少年脸上带着警惕的神情,眼睛里虽然是待人接物的礼貌客气,可是自己当年眼中暗藏的试探却怎么也逃不过张良的注意。
    “前辈刚才在良身后一言不发,是有话和良说吗?恕良驽钝,还望前辈告诉良前辈大名,能与前辈结交,良不胜荣幸。”
    恰到好处的礼貌滴水不漏,青涩敛藏的眉眼中暗蕴锋芒。
    当年的自己,真棒。
    张良微微地笑起来,任少年的面容在他的视线里变得遥远而又模糊——新郑城破的冲天大火,深夜下邳的霜浓露重,还有垓下重围的烽火狼烟……一幕幕的景致模糊了又清晰,最后归寂于多年辗转相陪的漫漫长夜。故韩的繁华奢靡宛如破碎的走马灯,在少年的脸上反射出代表着希望的暖暖微光。
    多年冷暖自知的孤寒如潮水般一波波地涌上心来,他看得那抹微光,竟是格外的心疼。
    有些东西,你是改变不了的。
    张良低下头,望着这个比现在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少年:“我叫什么名字,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要相信我说的话。”

    “可是,如果连前辈的名字都不知道的话,良不免对前辈心怀三分敬畏。”
    张良敛了容,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沉静:“三分敬畏,留给韩国。七分苦楚,留给自己。你的未来,就是这样的十分。”
    三分敬畏,留给韩国。七分苦楚,留给自己。
    你的未来,就是这样的十分。
    少年的眼角惊讶地跳动了一下。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张良的眼,看着震惊和迟疑不可避免地爬上了那双尚显青涩的眉眼,心痛、还有一种不知缘由的失望,偷偷地泛上了张良的心头。
    如果你知道了复国是有多么艰辛的话。
    年少意气,挥斥方遒,都不会在了吗?

    “能得知未来的命数,良不胜感激。”过了许久,青衣少年抬起眼来,明澈的眼瞳中绽放出的淡然,和张良探寻担忧的视线一下撞了个正着。
    “还是谢前辈指点,但良无所畏惧。”许是信了眼前的这个陌生的凌虚真人,张良看到少年笑了起来,带着超脱困境的无谓,“有些东西,可以改易;但有些东西,不可辜负……”
    有些东西,可以改易;但有些东西,不可辜负。
    “不会改变了吗?”
    “当然不会。”
    这是我的国,也是我的家。
    少年起身告辞。张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
    背影孤峭,却是万分桀骜。
    那股子不愿言弃的劲儿,竟是和现在的自己如出一辙的相像。
    难道真的要这样放纵他走上自己曾经走过的路吗?
    复国之路,一去不返。自己的命数,难道真的不可改变吗?
    有些东西,可以改易;但有些东西,不可辜负。
    的确。
    振韩复韩,不过是自己的心之所往,又何来后悔这一说?
    张良静静地看着少年那孤峭的背影融入新郑城外的那抹翠色。
    绕树三匝,有枝可依。
    而那流离半生所受的苦楚,在这一抹翠色中也得到了最好的托付。

  • “站住,你听我说,你莫非就这样离开?莫非又像当初放弃鬼谷一样?卫庄喝住盖聂,“当然不是,只是去准备一下,渊虹很久没有出鞘了。”卫庄冷笑一声“那便好,纵横的命运从来没有结束,这次我会带流沙全员一起出动。”夜风中,纵横的衣襟飘扬起来。
    小圣贤庄外,众弟子议论纷纷:“连荀老夫子都出庄了,三位当家的一同前往,罕见啊!”伏念道“此去路途遥远,师叔您......”“看不起我老头子吗?你这掌门真是越做越大了啊!“荀子刚欲发作被颜路拦下,张良冲伏念摇摇头这才作罢。
    咸阳宫,嬴政一拍木案,“李斯赵高去背好车马,蒙恬率黄金火骑兵,章邯率影密卫随后,扶苏胡亥前去驾前侍奉,这次朕要御驾亲征!”
    山峰之上,龙且带上面具,举枪高呼:“众将士听令,风林火山随我一同前往,余下士兵待命!”说完看向韩信,韩信会意:“我回农家一趟,六位堂主一定和侠魁前来。”说罢轻笑一声扬长而去。
    ......
    乌江畔,天明仿佛看到少羽的影子,那个为石兰枪挑万人的少主,最终落下一个悲歌自尽,天明双目落泪,月儿握住他的手轻言“又想他们了?""空谷幽兰凋零,西楚霸王陨落,我怎能不悲?”双人扬起头,只见月影斑驳似一曲悲歌。
    “咔”沈导喊停“不错,天明这次表情很自然,深情!月儿随时都那样柔情,很好!金蕾,这次少羽的造型拿捏的非常到位!”转头冲魏小涵说:“小涵呐!把最后一段的背景音乐换成原定的吧!毕竟是波回忆杀,对了,注意把少羽‘人虽死,浩气存于天地,亦是鬼雄’表现出来!这次可是大电影形式的终结篇,细节一定过关!”
    沈导起身对应炜道“人齐没有?”
    应炜连忙回应“其实齐了,但是二叔因为站在山上和大叔回忆风华正茂忘记收衣服正被赤练罚跪鲨齿,大叔忘记割草药忙着哄又睡过去的端木姑娘;伏念先生因为目无尊长被罚《论语》一百遍,张良先生因为下棋赢了荀子被罚用凌虚默写棋谱还不许割破竹子否则再罚一千遍,颜二先生因为求情被罚《孟子》一百遍;大秦,农家,兵家还好,只是.....带了接近几十万大军来.....”
    沈导:“.....咳咳,没事有阴阳家提供岛屿,墨家打造设备,区区几十万人还是装得下的,那个,音乐方面?”“这个放心,试麦中。”
    大厅内,记者围着秦时一干人物询问感想。
    “苍狼王先生,关于您被称为剑圣克星到后来一剑被杀最后出现在各大场景表演路人您有何看法?”“感谢沈导给我这个平台,与高先生合作一直是我的梦想.....”
    “高先生,关于您剧中的死去素有‘,小高去,秦时亡’您有何看法?”“首先感谢各位粉丝的支持毕竟秦时以历史为骨,我的死剧中是不可避免的,我离开后每天等着阿雪下班,一起和阿雪饮茶抚琴,自然满足。”
    “石兰小姐请问您对之前天明的.....哎我还没有问完啊.....!”
    断水“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已经第一万个问这个问题被赶出来的了。”
    身后的记者传来哀嚎:“我只是想问天明抱少羽大腿石兰不吃醋吗?”
    真刚摇了摇头,带着六剑奴走开了。
    宴席中,徐夫子对燕丹说“巨子啊,我刚刚看见沈导好像又帅了!”盗跖闪出来嘿嘿一笑“老徐,你这么夸沈导又不给你加戏,不如夸我几句我给你偷出来剧本改改?”徐夫子翻了翻白眼和燕丹出去迎接宾客。留下盗跖呆在原地,这时他眼前一亮,一位紫衣女子缓缓而来,正欲上前打个招呼却见小灵拉过少司命"我们走”回头冲盗跖鄙夷一笑。
    盗跖石化于当场,大铁锤拍拍他肩膀,丁胖子说“唉,这是你离幸福最近一次,我给你做道菜压压惊吧。”盗跖趴在丁胖子肩膀上默默哭泣:“老丁还是你我兄弟情深....."丁胖子迫不及待问道”那偷剧本的事情?”“死胖子没得商量,做梦去吧!”盗跖大吼道。
    而看着这一切的白凤牵起弄玉的手打算上宝鸽看看这大好河山,而宝鸽对镜子看到着自己头上被白凤扒光的地方默默流下两行清泪。
    桌子上,天明正在给小狗喂包子,还讨好的说“吃饱了千万别去抢白胡子老头的鞋子了,那老头现在认准我了,只让我捡鞋子,我一会还要主持呢。”只见少羽一把拉过天明,“你小子还不换衣服,上场了!”
    舞台上,玄机众人与明月,羽兰站在一起向来宾介绍本次“秦时明月完结十周年以及世界巡回演出八周年和国际动画艺术节最佳动画奖”庆祝活动。
    羽兰:“一剑钟秦,是我们永远不变的誓言!”
    明月:“为爱出征,是我们毕生守护的信念!”
    他们齐声高呼:“让我们大声说出来那个陪伴我们至今的口号!”
    世界上各个角落欢腾起来:“秦时依旧,明月未还,让我们下个十年依旧相遇!”(《月光》轻轻响起,胡彦斌携手所有为秦时献声的歌手倾情演绎《月光》)
    下个十年,秦时依旧在这里等着你。

  • @秦时的墨眉 赞赞赞

    秦时明月x简书合作微小说故事大赛

    武功过招,讲究一招一式是否对等 如果不能接住对方招式,便算是自己输了,苦练三年再次来过 知己之间,讲究的是彼此相知,情深意切 但是总会有思想发生冲突的时候,聚少成多,最终不欢...

  • “站住,你听我说”,我拦下即将远去的侠客,且听我慢慢道来:
    你不屑我对秦时的赤诚,你质疑我对秦时的真挚,你更是不解我对秦时的一生所爱。
    “爱需要理由吗?”《大话西游》的经典提问。我对秦时的爱如同回答一般。不管爱或不爱,爱就在那里。没有原因,只是深爱。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理由,我只能告诉你那份爱是什么,却不能告诉你一个我自己都无法回答的答案。
    那份爱,或是《大话西游》中“戴上紧箍,无法爱你;摘下紧箍,无法护你。”那选择的无奈;或是历代《仙剑》“我命由我不由天”到头来无力改变的酸楚;或是雪高“朔风哀哀,比翼南飞”那灼灼的誓言;更是蓉姑娘"傻瓜,你太容易受伤“那鲜有的柔情,是大叔弃剑以拥“盖某还未报答阁下救命之恩。”的不舍。最像阴阳界前,双生树下,忘川河畔。驻足远望,那莲,花开并蒂终年缠绕的相守与满足。
    纵有侠者,孤影执剑,策马扬鞭,仍是月影为伴,寂寥无言;纵有墨者,善工利器,尚德无双,仍是风尘为友甘苦自知;纵有儒生,清风儒雅,书韵如玉,仍是竹简为伍,仁寄何处。大道无穷,兼济苍生如侠,避其锋芒如墨,厚礼重仪似儒也曰问心无愧不易,何谈究天极地,何况我等凡人。
    我自是不愿意去追寻什么大道。但见那皎洁月光拂过牧野遗迹,跨过秦时长城,穿过汉家关阙。跨越千载流年依旧与我相遇。心中恍然,所谓“江月有恨,流水无情”,有情的不过是对秦时诸子,当年明月一份不可释怀的思念,无情的不过是对英杰辈出,烽火绵延一腔不可触及的追恋。幸而有秦时风采,有明月未还,有那一份永不脱手的执念。一剑钟秦,为爱出征。壮哉!美哉!
    我还有何所图?的确,一万年的爱期限太久,久到我不知万年以后何人为《秦时明月》奏一曲箜篌引,绘一幅丹青卷,吟一首《月光》情。
    爱秦时,就现在;爱明月,就现在。
    还望我多年以后,蓦然回首,秦时就在彼岸,薄雾拢面,秦时你却提灯照河山,那时你黛眉含春,双颊灼桃,明眸带笑。我则更无所图,奢望这一世虽岁月不老而你我长情;虽锦绣天下而你尚安好。
    惟愿这一生,独爱《秦时明月》。




    仅以此文献给钟爱十年的《秦时明月》以及和在秦时背后默默付出的玄机人员,同样希望天下月饼喜欢。

  • @夏夜的星空m 原来是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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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站住!你听我说。”
    前方身穿银色盔甲的人丝毫没有理会方才说话的人,依旧向前走去。
    “钟离眛,站住!”此时说话的人语气中带着些许焦虑。
    钟离眛脚步一顿,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回头。良久终说出一句“楚王,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钟离眛,你不用这样称呼我的,你可以像以往一样叫我韩信。我们毕竟朋友一场。”
    钟离眛转过身来,眼神一松,但还是视若无睹的说到“我的朋友不是现在这个利欲熏心,见利忘义的楚王;我的朋友韩信是那个当初与我志同道合的少年。我与他都酷爱兵法,有着相同的志向,我视他为我的知己,他是我年少时最好的朋友。”
    钟离眛的这番话同今昔之感使韩信回忆起自己年少时的过往。
    那时的他还是一个孩童,刚刚到了上私塾的年纪。他的父亲是一位剑客,一年前身患疾病离世,父亲只为他留下了一把剑和几卷兵书,其余什么东西也没有留下。此后他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靠为他人浣衣供他上学,因此这使他遭到了不少人的白眼,他不习惯与他人交流,以至于没有朋友。闲暇的时候他喜欢在私塾的后山上读兵书,因为那里鲜有人光顾,可以安静的读书和思考。对于兵法他曾听父亲说起过,父亲虽是一位剑客但是也略懂些兵法,还记得父亲在世时曾为他讲解过兵法,只是自己那时年纪尚小已经不记得父亲所说的内容了。有一天自己下学很早,拿了卷兵书去到后山,那时正是淮阴的暖春时节,天空中下着绵绵细雨,自己正闲情逸致的坐在树下看书。当时他正看得入迷,不曾想到有两个比他稍大些的男孩一把把书从他手中夺走。他大声喊到“快把书还给我。”没想到他们反而变本加厉,竟然把他的书踩在脚下。他当时比较胆小,不敢去惹他们,于是他怯声怯气的说“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你们能不能———”没等他把话说完,他们就开始讽刺他,当时那几句话他现在依旧记得,忘不了的。他们说:“你在这里装模作样的看什么兵书。你家里穷的一贫如洗,你的父亲死了,母亲靠为人浣衣为生。就凭你!看兵书又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想当大将军、当大王?我看你就是一个懦夫,你以后也就配做个乞丐,天天去求别人给你口饭吃。我们看你也怪可怜的,这样吧,你叫我们每人一声大爷我们就把它还给你,怎样?”
    终于他忍受不了他们这样讽刺自己,于是起身上前去夺书,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比自己年纪稍大,力气也比自己大,这一争夺反而把自己摔在了地上。没成想这却激怒了他们二人,他们说到“小子,我们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你惹怒了我们,我们要好好的打你一顿。”他们二人刚要动手,却从不远处传来另外一个声音,听那声音仿佛是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孩。
    “住手,你们不许打他。”
    方才说话的男孩话音刚落。他就听见刚刚讽刺他的二人的对话。
    “这又是谁?这不关你的事,快给我滚开!如果你要帮他,我连你一起——”
    “咱们快点走吧,他是淮阴县尹的儿子钟离眛,咱们可别去惹他了。”
    说罢,他们二人便离开了。
    他那个时候不知所措,于是就起身离开,刚刚走了几步远。便再次听到了那个男孩的声音。
    “站住,你不要走。”
    他缓缓的转过身去,只看见那个男孩手里捧着他那卷兵书。
    “这是你的书吧,你忘记拿走了。给。”那男孩说到。
    他记得那时他把书接过,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最终还是对方先开了口。
    “我叫钟离眛,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他当时很是紧张,以至于连说话都支支吾吾“我…我叫韩信。谢谢…你帮了…我。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钟离眛虽为县尹之子但他待人平易近人,自那次见面之后,他们真的成了朋友。(未完待续)

  • (接上文)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与钟离眛当时年纪虽小,但却同爱兵法,因此这使他们相谈甚欢。
    后来他们逐渐长大,彼此志同道合,谈论理想。他记得那时自己说过的话“我以后要做一名大将军,我定不慕名利,会赤胆忠心的为国效力。”
    后来在他十五岁时,他的母亲离世,他当时没有足够的钱为母亲买副像样的棺材。只能把母亲的尸体装进一副又小又薄的棺材,他当时发誓以后要为母亲建造一座硕大的陵墓。埋葬完他的母亲后,十五岁的他独自离开了淮阴,离开了楚国,去远方谋生,他只带上了那把剑和那唯一的行囊,离开时他没有去向那位朋友告别。
    在他看来,年少时的那段时光是他最快乐的时候,那时的生活虽然清苦但是他有母亲,还有朋友。那时的他没有经历过战争,没有思考过什么是仇恨,而如今……
    “看来你是下定决心要用我的项上人头来保全你自己了。”钟离眛的话打破了韩信的沉思。
    “我因得不到项羽的重用投靠刘邦,这五载我虏魏、破代、平赵、下燕、定齐、杀龙且、破项羽,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刘邦虽封我为楚王,但在云梦泽的那次狩猎比赛中刘邦将我比作豺狼猛虎,我怎会不了解其中的意图,他是在暗示我有谋反之心,我从未想过谋反,刘邦这分明是对我起了杀意。如今刘邦已知道你身在何处,如果我能够把你的人项上人头献给刘邦,或许”韩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你我年少时分别,再次相见已是过了十载,那时我们在项羽的军队中相见。我当时身受重伤,但还是与你饮了一坛楚国特有的烈酒,那日我们秉烛长谈,谈论我们这十载中各自的过往。后来你得不到项羽的重用而投身刘邦旗下,你我再次分别。可世事难料,我因曾阻拦过项羽屠城而遭到项羽的反感,又因陈平的离间计,项羽认为我对他不够忠心。后来垓下之战项羽战死,我被刘邦通缉追捕,我来到楚国投靠你,没想到你我竟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刘邦之所以不敢来袭击你,是因为我在你这里。你用我的头颅去向刘邦献媚,我死了事小,只怕这只能够保你一时平安,你早晚会因之送命。我已看出你不是一个有远见之人,你我毕竟朋友一场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说完钟离眛拔剑自刎。
    韩信望着钟离眛的尸体良久终于开口说到“这把剑叫元戎,这是它第一次出鞘,也是最后一次出鞘。”韩信割下了钟离眛的头颅。
    韩信走出屋子,屋外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大雨从天空中倾斜下来。远处的山头虽然早已被清理,但不由得令人想起那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的惨状。空中传来的一声声霹雳犹如在垓下之战中战死的十余万将士的哀鸣。韩信在雨中破颜一笑,他终究还是这么做了。他把钟离眛的头颅献给刘邦,刘邦果真没有杀他,只是削了他的兵权,降职为淮阴侯,并立下“三不杀”———“天不杀韩信,君不杀韩信,铁不杀韩信”。后来韩信回到淮阴为母亲建造了一座硕大的陵墓,回馈了当年帮助过他的漂母,他也实现了年少时许下的志向。淮阴还是原本的样子,未曾变过,只是少了他年少时的那位挚友……
    汉十年,吕雉传韩信进入皇宫内一处狭小的偏殿,决定除掉韩信。
    “汉高祖曾经为淮阴侯立下‘三不杀’———‘天不杀,君不杀,铁不杀。’这木笼被黑布严严地裹起来,人在里面不见天日;这些宫女是受我领导的,她们不属于兵士;宫女们手中的武器是木质的长枪。现在这样杀你,完全是在‘三不杀’的范围之外。如今汉朝建立十载,天下稳定太平,不论你是否有谋反之心,你都要被除掉。怪只能怪在,你有谋反的实力。”吕雉说到。
    韩信仰天感叹到“果若人言,‘狡兔死,良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天下已定,我固当烹!天命难违,看来钟离眛你是对的。”
    韩信已明白了自己的命运,他坦然的走进木笼,吕雉一声令下,数十支木制长枪向他刺去,长枪刺入他的五脏六腑,摧心剖肝 。韩信试图张开口说话,可他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撕心裂肺的疼痛令他痛不欲生,弥留之际他仿佛再次回到了淮阴的暖春时节,那一天天空中下着绵绵细雨。
    “站住,你不要走。我叫钟离眛,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可以做朋友吗?”那个男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
    “若人真的有来生,钟离眛,我们再做一次朋友,可好?”
    韩信闭上了眼睛,淡淡的笑了。

  • 挺有感觉的

    诗|记忆

    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事? 在尘封中警告着自己。 那些爱的人,那些爱的事, 时过境迁,早已无寻无觅。 我在时光的无暇中, 苟延残喘。 应付不来这将给我的未来。 记忆,不过是, ...

  • 120
    诗|记忆

    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事? 在尘封中警告着自己。 那些爱的人,那些爱的事, 时过境迁,早已无寻无觅。 我在时光的无暇中, 苟延残喘。 应付不来这将给我的未来。 记忆,不过是, ...

  • @冥界的轩辕剑 嗯嗯,经过别人分析后有时我会怀疑和他看的是不是同一个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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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冥界的轩辕剑 哦,这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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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鱼柒爷 加油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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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写的不错呀,加油

    大毛

    大毛是一个姑娘,可她哪有个姑娘的样子?整天蹦蹦跳跳、嘻嘻哈哈,一天到晚就知道浪,也是没谁了。 记得她刚来我们家,确实让我激动,哈哈,我也有小弟了。那帮臭小子昨天还敢打我,看我...

  • 120
    大毛

    大毛是一个姑娘,可她哪有个姑娘的样子?整天蹦蹦跳跳、嘻嘻哈哈,一天到晚就知道浪,也是没谁了。 记得她刚来我们家,确实让我激动,哈哈,我也有小弟了。那帮臭小子昨天还敢打我,看我...

  • 站住,你听我说!”
    但是赵高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胡亥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朦胧了双眼。当初第一次对皇位有了念想的时候他就想到了付出的代价以及需要承受的压力,可是真正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他犹豫了,害怕了。
    因为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当初的预想,皇兄被逐出皇城流放边疆,并且在自己的默许下皇长兄已经没有活着回到皇城的希望。听到赵高的计划时,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笑容,连赵高都夸奖他说:“十八世子的果断当的起始皇帝陛下创造的这个天下!”
    可是他的内心里却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因为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了自己站在父皇的位置上看见自己整个家族的尸体,这种恐惧让他有了收手放弃的冲动。可是终究只是一闪而过。
    “毕竟,我看不见皇兄的尸体,毕竟这是赵高的策划,我阻止不了赵高,我是无罪的!”胡亥的心里嘀咕完这句话之后,又想起了父皇站的位置何等的庄严,似乎站在那里就有了整个天下。
    可是现在他手里拿着赵高刚刚给他的毒药,这次他真的怕了。刚刚和赵高的对话不断的徘徊在脑海。
    “要么让你父皇吃了它,要么你去边疆陪你皇兄,十八世子可想好了!”
    “我去边疆!”
    “那么十八世子你觉得你父皇要是知道了你觊觎他的皇位,并且谋害兄长甚至要弑杀生父,他会怎么办?”
    “我没有……都是你!”
    “是我要做皇上,还是我要我自己把扶苏除掉?”
    “你……”
    “十八世子拿着,这是罗网特制的毒药可以保证皇帝陛下没有痛苦,臣也是想着让你尽一份孝心,虽然儒家的这些破理论啰里啰嗦,但到底还是可以让十八世子你心安的!”
    “站住,你听我说!”
    一天之后胡亥带着一盘吃了一半的菜肴来到了嬴政的营帐,“父皇,这是皇兄桑海之行后特地嘱咐儿臣要品尝的菜肴,儿臣尝过之后味道真是人间极品,父皇也来尝尝。”
    两个时辰之后李丞相宣布了皇帝陛下的口谕“东巡队伍折返回咸阳任何人等不得逗留!”

  • 《谁共我,醉明月?》
    (二)
    她蓦地感觉到一阵眩晕,脑海中支离破碎的画面一点点拼凑起来。
    红棕鬓马上的孩童七八岁模样,咧着嘴,露出一排白亮亮的牙齿。
    “月牙儿很甜,你笑起来也很甜。阿月,这个名字真是好听。”
    耳边嗡嗡隆隆,光与影的变换让她头痛欲裂。
    “站住!你听我说。”
    “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相信我,好吗?”
    远处是哒哒的马蹄声,遥遥望去,穿着盔甲的是秦国的士兵。她如只兔子般乱窜,惊慌失措。
    “本公子有些乏了,想一个人呆会儿,你们都给我下去。”
    他着一身戎装,笑容比这片白茫茫的雪地都要亮眼。

    “不要!”姬如忙拦下伸手要触碰壁上花纹的少年,指尖一阵刺痛。一滴血珠溢出,悄然落到黄道十二宫星图上。
    星辰瞬移,闪烁游离。
    电光火石之间,她根本无法找到任何规律。
    星图变换万千,又怎能一一尝试到答案?
    向来镇定自若的她,心底闪过一丝颤抖。
    一双手登时被握住,少年的眼睛里饱含着温柔与安慰。
    “没事的,放心。我这个人福大命大,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这次一定也不例外,相信我。”
    她从来没察觉,眼前的这张面庞竟是这般熟悉,似是久经诀别的朋友忽然相逢一般。
    ——我一直都有这种感觉,这世上是没有什么事能够难住你和天明的。
    “啊……好热……好热……”少年忽地松开手,浑身炽热,痛苦地五官拧在一起,“怎……怎么回事?身上……好烫啊!”
    遍身金色的乌鸦身影从少年身体里穿出来,高声嘶叫着,扑腾着向空中展翅飞去。
    “三足金乌?”
    姬如扶起少年,两人瞪圆了眼睛。
    它盘旋在疾转的黄道十二宫星图上,每次嘶鸣处相连,变成一条红色血脉,耀眼的光芒刺的人睁不开眼。
    指尖的刺痛再次出现,更加的剧烈,剧烈地像是要将昏迷的人从睡梦中刺醒一般。
    所有的光亮逐渐汇聚成最前方的一点,而周围变成了漫漫无际的黑暗,她似乎越来越清楚,那种痛觉也越来越微弱,姬如感到有一种力量正在推搡着自己前行。
    白月碧水,萤火飞舞,十二岁的女孩眉目如画,呢喃软语。
    “我姓高,名月,大家可以叫我月儿。”
    少年敛得一双温顺的眉眼,颊边晕染一片淡红。
    “月儿是我见过最善良,最好看的女孩。”
    风袭过,树叶沙沙作响。桑海的街道上,她隐约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不是姬如,不是千泷,是原先那个最纯粹最美好的名字,她的眼里似是有泪。
    远处的少年泪水夺眶而出,被死死地捂住嘴巴。
    她看见,少年拼命地挥着墨眉,却怎么都破不了对方的轻巧躲闪。
    他大喊着:“月儿,月儿,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她的泪终于落下,划过面庞,亦划过那颗疼痛的心。
    我,终于知道自己忘记的是什么了。天明,好久不见。
    面前的少年死死地握住她的手,懵懂的双眼望着腾飞的三足金乌。
    可是,我记起来,你却忘了。
    少年欣喜地直蹦起来:“阿月,阿月,你看,我们有救了。我就说嘛,我福大命大,你也一定没事的。”
    她弯起双眸。
    三足金乌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这滴血是她的,红色血脉想要覆住黄道十二宫星图,解铃还须系铃人。
    天明,我不知道你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始终相信,你一定一直在寻找我,去桑海,去蜃楼,你一直都没有放弃。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和你的第一次相遇不是在镜湖医庄,而是燕国被灭的那个冬天,我无意中撞见一队秦兵。那时你是秦国的二公子。你告诉我,站住,听你说,相信你。
    那么,这次,请你相信我,好吗?
    她又一次抬起指尖,面前的少年奋力地想要与阴阳术抗衡,捂着脑袋摇摇晃晃。他的嘴里含糊不清:“月儿,是你吗,月儿?”
    她忍不住再转过头去:
    “天明,站住!你听我说。”
    “月儿,那个燕国的月儿,请你,请你忘记她吧。”
    我原想和你,两小无猜,一起长大,把酒话桑麻。可是,青梅枯萎,竹马老去,谁再共我,花间邀酒,醉一回明月?

    希望大家喜欢O(∩_∩)O哈哈~
    注:全文两千四百九十一字。






  • 太长了,分两段发/尴尬/
    《谁共我,醉明月?》
    (一)
    “站住!你听我说。”
    少年扶着腰,气喘吁吁,汗水密密麻麻地渗出,浸湿了额前几缕褐发,布衣黔首,应是蜃楼上的小杂役。
    姬如心生诧异,这一路走来举手投足间甚是慎重,连几步移形换影皆思虑好轻重与方位,却不想躲过守卫,却躲不过一个普通人。量这汗流浃背的模样,应是寻常脚力一路追赶而至。
    “你是新来的吧。”少年轻拍下胸脯,猛地咳嗽了几声,脸蛋因方才剧烈的奔跑红扑扑的,映着一双澄澈的大眼睛,“前面的九沼之境,是阴阳家在蜃楼的禁地,进去便是死路一条。我刚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被管事老爷子骂了好几通呢。”
    被阴阳家尊为千泷公主,姬如自然明白九沼所为何处,但也恰恰因为这点,她才趁着释天大祭守卫最为松懈时想要偷闯进去一探究竟,内中藏匿的姬姓血脉千年的秘密,或许能解开缠绕她许久的心结。
    然而这些话,她谁也不敢告诉,更何况匆匆一面的陌生人。
    她垂下眼睫,轻抬指尖,面前的少年渐渐昏睡过去。

    几个曲折的回廊蜿蜒过去,灯影绰绰,偶有习习的凉风,吹得灯盏中的火苗跳跃不停。姬如拂起蓝白云袖,一双素手打出几个婉转的手势,朱漆龙纹竟是熠熠发光,一片流光溢彩。
    “轰隆”响声后,门开了。
    月神说,她对阴阳五行之术极具禀赋,当真如此。
    黑色帷幕似是撒上一把把碎金,莹水般的光芒透过层层堆砌的昏沉,在脚底映出黄道十二宫星图。
    眉头微锁,片刻冥想后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嘻哈面庞。
    棕瞳褐发,少年弯着眉,细细地笑。
    “我就知道你不听劝,就只好一路跟来咯。”
    奇怪。她的听力早已在修炼阴阳术第四层时受损,辨人识物依赖的均是灵敏的嗅觉,连差别最细微的花香向来都分得一清二楚,怎么这陌生的鼻息却是像融在整个空气之中,竟无丝毫察觉。
    “不过,你真的很厉害哎,又会催眠,又能打开这么神秘的大门。你看上去年纪好像比我还小。”
    少年摸着头,尴尬地笑。
    “我叫阿明,你呢?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的名字?
    ——你已经得到了自己的名字,从现在起要开始做自己了。
    ——带你来的人,她和你有着相同的姓氏。这个家族从诞生至今,已经延续了整整一千年。所以你的字叫做千泷。
    姬如千泷,多么尊贵而又优雅的名字,如漫漫星空,璀璨至极。在那片幽秘宁静的黑暗里,她时常在想,这个名字的背后似乎有不愿她知晓的秘密,而得到的这个名字的代价却是失去她最不愿意失去的东西。
    茕茕孑立,踽踽独行间连寂寞都掩在眼底,不起波澜。可初遇少年,短短光阴,她的心底竟涌起几丝熟悉的暖意。
    “你觉得我应该叫什么?”她嘴角上扬。
    少年歪着头,思索一会儿道:“你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像月牙儿,不如,我叫你阿月吧。”
    阿月,阿月。
    月明如水,明月佳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