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不管别人心灵里进行着什么事,一个人便很难得不快乐;但是如果不密切注意自己心灵的活动,则必定是不快乐的。 由于欲望而产生的过错比由于愤怒而产生...
遗忘的温度 晨光漫过窗台时,我总在找那把檀木梳。 它该在梳妆台上第三格抽屉里,和母亲织了一半的毛线团挤在一起。可拉开抽屉,只有叠得整齐的手帕在呼...
今天早上,与一群爱好古诗词的朋友一起共读了《孔雀东南飞》,让也想起了《孔雀东南飞》这一首歌曲。 建安年间的风,总带着些潮湿的凉意。那日,庐江府的...
暮色是被打翻的胭脂盒,金红与橘粉顺着天际线漫下来时,老槐树的影子正斜斜铺在青石板路上。我总爱蹲在巷口看夕阳,看它把云朵染成半透明的琥珀,看归巢的...
唐丽是母亲快四十岁时生下的,上面有三个哥哥。三个男孩虽说不上英俊潇洒,却都是一表人才 —— 二哥、三哥净身高一米七八上下,唯独大哥矮些,不足一米...
云絮正锻造钢铁的骨 一截截 向上生长出锐角 风握着无形的铆钉 将流云铆成镂空的格子 在天际 悬一座沉默的瞭望台 忽然有翅羽掠过 是云被自己的影子...
看着急匆匆跑过来的丈夫,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袱,已经空了。 她的眼神一动不动,就这样凝视了很久,嘴唇哆嗦着,眼里有泪光,一直在打转,强忍着不让它流出...
晨露还挂在草叶上时,楼下的跑道已经有了细碎的脚步声。我踩着运动鞋出门,不是被闹钟催醒,也不是被"必须跑满五公里"的执念推着走,只是单纯想让双腿带...
闹钟在五点半亮了一下,像颗被遗忘的星星,很快就隐进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微光里。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凹陷的弧度里,那里还留着昨夜的余温,像只温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