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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范玉婷 堂下动土堂坍塌, 举国上下竟无法。 无数儿郎踌满志, 爱家爱国立新厦。
你们说需要光, 我就劈开自己的肋骨。 你们说需要火, 我就把脊椎抽出来当柴烧。 我的血太烫, 烫伤了所有伸来的手。 我的骨太硬, 硬得硌碎了审判...
梦见自己是一块礁石, 在涨潮时学会柔软, 当浪退去又恢复坚硬。 潮水带走的沙粒, 在身上刻下印记。 月光好的夜晚, 听见体内有东西剥落, 像旧墙...
雨在窗上写满暗码, 又自己擦去。 路灯是溺水的太阳, 把光芒泡得肿胀、模糊。 我的影子在墙上, 渐渐褪色。 它比我先学会遗忘, 不再模仿我的形状...
他站在光的缺口处歌唱 整个夜晚便成了共鸣箱 没有王冠 只有喉咙里 不熄灭的闪电 我们习惯用硬币投票 他却把金属熔成星星 每枚音符都在空中 多悬停...
在抽屉半开的缝隙里 那纸页微微卷曲 像一声叹息 折痕在背面延伸 像一条归途 默默延展又消隐 字迹被雨水浇透 晕染成一片模糊的星群 未完成的句子悬...
纺车在穹顶转动 风是纺线 云是棉絮 阳光是漂洗的染坊 纺了千年 纺出轻柔的棉絮 垂落人间 晒衣绳上 它飘成薄衫 陶罐腹部的釉色 在麦田之上 云朵...
深夜里,我独自坐在书桌边,桌上摊开一本旧书,书页已然发黄,翻书时发出细微的脆响。书页的边角,曾有人用蝇头小字密密写着批注,如今也已黯淡了...
拂晓时分,草叶上缀满无数露水,颗颗晶莹剔透,悬而不坠,映着初醒的晨光,仿佛大地也睁开惺忪的眼。这露水儿便是夜气温柔凝聚的结晶罢?待太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