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西宁铺成暖玉时 满城烧烤摊的烟火都醒了 我逛到了下南关街 一缕缕香气,在这里扮演高原暮色中 最靓的仔 打卡的人们擦肩而过 我看见四川人的筷子扎进炕锅羊肉 辣油裹着肉香,...

夕阳把西宁铺成暖玉时 满城烧烤摊的烟火都醒了 我逛到了下南关街 一缕缕香气,在这里扮演高原暮色中 最靓的仔 打卡的人们擦肩而过 我看见四川人的筷子扎进炕锅羊肉 辣油裹着肉香,...
雨丝,清晨以及微凉 天空是淡青色,山峦着赤褐长袍 它衣襟下 滔滔的水浪翻着浅咖色的花样 比晨雾更老的名字: 宗曲。湟。 远足者鞋沾着草叶的湿 走成一块思想的石头 看你卷着泥粒...
火车把隧道穿透时 天突然蓝蓝的泼下来—— 是把所有形容词都洗干净 晾在经幡上的那种 纯粹的蓝 云也不是别处的絮 是被阳光晒透的棉 白得能听见反光 听见它们悠闲自在的细语 风中...
雨在敲打车窗 山把自己叠了又叠 隧道是一串省略号 吞掉光,又吐出 雨丝正把天空缝成半透明的布 绿山顶着水做的纱巾 不说话,只让雾在颈间流 晨光懒得分辨明暗 漫过窗玻璃时 应和...
火车路过蚌埠时 有一条公路与我们平行前进 那时天色开始变暗 路两旁的树木 变成道路投下阴影的睫毛 我喜欢这种暗沉沉的绿 它有着一种厚重的安静 眼睛放下一切跟着跑了一阵 黄昏转...
绿皮火车载着旅程向北偏西 阳光卖力的打着追光 天空展现它一望无际的澄澈 白云正把纱裙晾在蓝边儿上 被速度抚过的风景 正在成为诗歌的角色 一片荷塘先跑个开场 荷叶托着阳光打滚 ...
傍晚有些发灰 汗珠在面颊上打了个滚 坠向地面时 被风接住 风带着盛夏的余温 它像块干净的布 擦过我发烫的脖颈 擦不掉后背沉甸甸的凉意 耳机里的歌停了 世界突然很空 空得能听见...
落日泼洒着金色 高楼站在远处 云也离的很远 它们都长相亮眼 摊开的书页里 纳兰公子在黄昏的暗哑里伫立 乌鸦已飞出了视线的尽头 霜色的字迹正从纸背渗出来 带着急雪的凉意,就那样...
金泰和五年,汾水河边,秋风裹着些许寒意。十六岁的元好问,催着驴车在土路上颠簸——再有几日便到并州,这场赶考的路,已走了近半月。 “小哥儿,歇歇脚?”路边老树下,几个猎户正围着...
走四方的薛涛 从乐籍才女到独立诗人,从情场过客到文化符号,薛涛的一生,是唐代女性在礼教与才情间挣扎、突围的缩影。她以诗明志,以笺立身,用一生证明:女性的价值,从不限于闺阁与情...
这几天读的是《围城》。曾经上大学的时候读过,所以我就以为自己是读过《围城》的,如今再读,方知自己那时候是多么的无知。读书就像瞎子摸象,既无全局观也无局部观,啥也不知道。没有阅...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那天下午 你顺手翻开《窄门》的第96页 “吃了一惊”四个字陡然闯入你的眼帘 你大吃一惊的发现 你已经很久没有 吃一惊了 刚刚快递到十二楼的 阿丽莎写给杰...
每月省下三十八 我是用来买花还是给猫咪买虾 提这无聊的问题 不是需要弄明白它,只是 记录一种当下的生活 曾经有那么多个三十八 默默地每月从我身边流走 没有成为 冰箱第三层冻着...
“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是德国著名女性心理学家乌特·艾尔哈特所著的女性心灵励志读物《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的书名。这句话多年来广为流传,其内涵超越了书籍本身,引...
水粉蓝不是天空的名字 是云海卷起浪时虚空的样子 当海在温厚的扮演拿铁时 云便是海,亮丽的粉色的海 路也是海,飘荡着一朵一朵清透的云浪 山茶粉也并非云的底色 是光借了花的影子,...
雨没有停在第几片香樟叶的边缘 它们顺势而为的落成满地的颤栗 风过时,绿亮晶晶的低吟 一些天空的漫想遗落出透明的鳞片 五楼是我的视线刻度 目光散漫的同时栖在两处—— 近处叶尖的...
你有没有那种自己心里想什么并没有说出口,却被人看穿的时刻,那时候你可能在想,哇,这人会读心术吗?ta是怎么知道的? 今天讲一个齐桓公被看透心思的故事。 公元前七世纪,某一天傍...
盛夏敲锣登场时,有人 卸去了牛马的担子 云把时间泡成茶,呼我同饮那 一片一片的空白 风沉在的杯底 紫薇摇摆了第九次花枝 它才慵懒地伸了个文艺的腰 或许有半寸影子,走在正午的阳...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七月侧身进来的时候 六月的背影已无处可寻 岁月并不寒暄 也不握手 松开紧攥的手 感受风从你的手心带走 潮湿的虚无 八月对你来说 还隔着大半个七月 你是那...
伊尹这个人,我觉得挺酷的。 商汤这个人,我觉得挺妙的。 今天就讲讲酷人遇见妙人,会撞出什么样的火花、成就什么样的大业来。 夏朝末年,夏王桀天天吃喝玩乐,荒淫无度。把敢劝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