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猎头业的朋友,每年差不多这个时候,都要日以继夜地奔波于各大高校与人才市场之间,无数的校园招聘忙得焦头烂额,为此她经常和我诉苦连天。 你知道最痛苦的是什么吗?她问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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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猎头业的朋友,每年差不多这个时候,都要日以继夜地奔波于各大高校与人才市场之间,无数的校园招聘忙得焦头烂额,为此她经常和我诉苦连天。 你知道最痛苦的是什么吗?她问我。 ...
1我有一个合租的朋友,平素跟她感情非常好。虽然分隔两间,但她常常跑到我房间来睡,我是上铺,她便睡我旁边空出来的上铺,两张铁架床是连在一起的,共用一个梯子。有一天天燥热得过了头...
遇見 每天都是全新的一天 是的,崭新的 像被某种神秘的力量 大力的搓洗过 也许这是时间馈赠给我们、每一个 最奇妙,或最糟糕的 礼物 公平的啊 就这样 走着,牵着手或红着脸 背...
从谧凝的晚岚 到杜鹃的蕊心 这些背井离乡的植物 来得复杂 轻轻谈起一句: “国土正在远离春天 驱赶了全部的诗歌” 从我 所在的时间算起 我欠四月 好几次痛哭流涕 甚至 不敢阅...
我把一张会议的入场券换成一本薄薄的诗集从早上一直看到午后这里没有高谈阔论也没有高屋建瓴的“箴言”这里隐匿了所有的标签和注释只有初夏梧桐花注入泥土的体香只有西哨村浅浅的河床只有...
我每次犯相思的时候 就只能写诗 一行一行地写 写了那么多还没能消解思念 写了那么多仍然越写越想念 你嫁人的那天 我成了诗人 每一行诗句都是我的遗言 我一行一行地写 写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