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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剧场看戏时见到她的。她向我招了招手,我趁幕间休息的时候走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我最后一次见到她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果不是有人提过她的名字,我想我这次就认不出来她了。她...
在下缅甸,在毛淡棉,憎恶我的人不计其数——我竟然如此引人注目,这倒是一生中的绝无仅有。我当时是城里一个片区的警官,当地人对欧洲人怀有强烈的敌意,常常毫没来由地使一些下三滥的手...
最后的才女,凋谢了。比起书法家和昆曲研究者的头衔,充和最为近人熟知的,是她为沈从文写的墓志铭: 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她把沈的懦弱归于慈让,而“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