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头天下午已吃闭门羹,今天特意起大早赶到医院挂号。工作人员尚未开班,窗口已摆起长龙…待我拿着号在骨科诊室旁徘徊之际,大厅已传来骨科诊号已满员停号的播报,背后一片嘘声咒...
时已夜半。接到一久未联络的朋友邀请,与之漫步街头。客套几句后,沉默良久。几次,对方欲言又止,一脸骚闷。 终于,他落在后面,喉音低沉——“…我们到酒店开个包间好吗?...
凌晨三点。沐浴漫漫星光,走下火车。秋意微撩,一切蔚蓝如水。偶有一抹云翳从天际披拂而来,掠过渐渐西沉的黄月亮,袅若蛛丝,给风吹得摇曳。起初欣喜,起初惊异。夜气独特滋味萦绕...
也许我始终未弄清这一身境况,而潮湿闷热的雨已劈头堕入胸腔。窗外发蔫儿的面孔。尘腥蒸腾。暴烈的酒意刚刚入胃,又化缕青烟超升。隔着墙缝喂养巨兽,给长久的静默一点暗示。不过静...
久久沉默…沉默几近遗忘…究竟遗忘了什么也难于言说。 不可察觉的潜在意识,紧紧逼迫辗转反侧的躯体。头脑是杂草丛生又是空虚混沌,连手脚都不再有归属。一片酸痛。一片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