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怪物在挣扎, 挣脱那副枷锁。 枷锁是什么? 它从何而来? 为何囚禁我? 无人应答。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我向下沉去, 在痛苦中挣扎、怒吼, 像一场默剧,徒劳无功。 最终...

一个怪物在挣扎, 挣脱那副枷锁。 枷锁是什么? 它从何而来? 为何囚禁我? 无人应答。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我向下沉去, 在痛苦中挣扎、怒吼, 像一场默剧,徒劳无功。 最终...
自由的雪被杀死在他所向的每个春
柳影爬满我身如道道伤痕 蝴过时蚀成花
我名叫顺利,可我的人生,从一开始就与这个名字背道而驰。正如我现躺在这冰天雪地里,刺骨的寒冷像无数细密的钢针,穿透棉衣,扎进骨髓,贪婪地攫取着我体内最后一点温度。雪花无声...
那些我笔下的你和他,有了清晰的模样。 那些散落在风中的句子,那些无处寄托的心事,如今找到了可以安放的脸庞。 我曾写过春天的悸动,写过夏夜的轻语,写过秋天的低吟,也写过...
频叩诗扉,休耽虚阙。且沉淀精研唐帖。炼联工,拈字巧,待格成风物。再舒云晔。 芷苑驰怀,定呈丰骨。得功力方堪韵协。意朦胧,思馥郁。仗律基词绝。不教疏缺。 正格辛弃疾体,双调六十...
他是个傻子,大家都这么说。 我听爸爸讲起过他的事。他是个孤儿,从小没人管,在街上野惯了,偷鸡摸狗,打架生事,算是无恶不作,街坊邻居见了都躲着走。后来,他出了一场严重的车...
上学的日子,我总是与迟到为伴。当别的同学在教室里传出朗朗书声时,我却蹲在校门口值班室旁那棵老槐树下的花坛边,那是我专用的“悔过崖”,膝盖当桌,匆匆写下不知第多少份检讨。 ...
第一次见她,是在我家客厅。 我刚放学,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进门,就看见妈妈在厨房洗水果,客厅里还坐着个陌生的老太太,拘谨地缩在沙发角落。妈妈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她是...
初次见到吴伯伯,是在我们搬往新家的路上。一辆红色的三轮车迎着初春的日头,缓缓驶来。驾车的他,身形瘦削,即使刻意挺直了腰背,也难掩长年劳作留下的佝偻。他笑着朝我父亲挥手,声音出...
“哎哟,这时间过得快啊,一转眼你女儿都这么大了呀!” “可不是嘛!快叫人啊,这是你琴阿姨。” “琴阿姨好。” 这真是我最头疼的场景。每次跟妈妈出门碰上她的朋友,话匣子一...
他逢年过节都会来家里做客。父亲常对我说:“你王叔叔,算是我这半辈子最好的朋友。你看,一到过年过节他就准时来看我们。” 王叔叔有个圆滚滚的肚子,笑起来眼睛眯成两条缝。...
我试图以万千繁华的辞藻勾勒你,最终却明白,你始终自在所有语法与修辞之外。你是我唯一的韵脚,是让我所有文字都黯然失色的珍贵存在。 你是晨雾中那一缕不肯散去的温柔,是诗里...
弃绝光明走进黑暗 抬头看黑暗的尽头是温暖 俯身轻触寒霜 原是光在脉络里流淌 ——这脉络是黄河的裂峡 冻土下 青铜的骨节铮响
若我有九条命 我定不会吝惜 我将它献给火焰 化作流云 溺于深海里 若我有九条命 我变得无畏 我将它碾成火药 在天空绽放 愿世界和平 若我有九条命 我想留下印记 我将它凝为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