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出头,正好处在一个尴尬的年纪。似乎看透了生活,实质却依旧单纯;似乎应有尽有,实质却一无所有;内心身怀雄心壮志,却又不得不脚踏实地。 身处二十岁这个尴尬的年龄,确实会有些...
二十岁出头,正好处在一个尴尬的年纪。似乎看透了生活,实质却依旧单纯;似乎应有尽有,实质却一无所有;内心身怀雄心壮志,却又不得不脚踏实地。 身处二十岁这个尴尬的年龄,确实会有些...
柳含烟 文/冯素萍 额纹满,鬓斑白。素面桃花褪去,舞纤琼柳碧腰衰。不堪哀。 岁月何曾怜过往,终日凭添曲怅。去年欣赏莫重来,意难排。 柳...
时间刚过零点,门外响起了雨声。我不敢说我听到的是广州的雨,钻进我耳朵里的雨声只是广州夜雨的一个子集,是白云山脚下打在白千层叶尖、跌到相思河畔栏杆、触到窗玻璃和它下面瓷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