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韩语有点难,还要找学校,很累。每天晚上到家,就像被扣了电池,只想睡觉。朋友说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不是很理解。上厕所排队我可以忍、打针痛我可以忍,但这个怎么忍?忍一忍就能上首...

最近韩语有点难,还要找学校,很累。每天晚上到家,就像被扣了电池,只想睡觉。朋友说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不是很理解。上厕所排队我可以忍、打针痛我可以忍,但这个怎么忍?忍一忍就能上首...
“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认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罗曼·罗兰。 我从不热爱生活本身。世界依旧是那个冰冷、随机、不公平的世界。我没有任何理由去热爱、无...
累了就哭,开心就笑。 谁都知道,但没几个人做得到。因为我们都活在框架里,人们把它叫做:现实。 你不能随便哭,因为你是成年人。你不能笑,因为乐极生悲。框架的每一条边,都将我们压...
记不起存钱罐的密码了,那就一拳干爆它。 生活既然没有意义又无聊,那不如做点有趣的。 比如在今天,在此刻,把它淹死在每一杯好喝的奶茶里,让它哭死在每一部感人的电影里。 又或是在...
下午整理旧书架,是个耗费心力的活儿。 那些曾经被划满重点的教科书,如今像一块块沉默的墓碑,上面的知识早已风干,辨认不出原来的模样。我费力地回忆,当初是为了什么,把那些句子看得...
又失眠了。 两点半。胃里像塞了一块冰冷的石头。不是饿,也不是疼,就是一种,死掉的安静。 楼下24小时便利店的日光灯,永远亮着。像一个永远不会闭上的、惨白的眼睛。我觉得它在监视...
有些人出生就被称作天才——我不是,我顶多算反面教材。 我在一个偏僻的小镇长大,高中的时候来到四十里外城市。这里的楼总是那么高,像是怕被爬山虎碰到一样,高到我摊开手掌都数不过来...
我来这里好像很久了。 久到迷雾刺穿了我的躯壳,久到繁星都黯然失色。 若黎明是生的希望,那为何这夜却如此漫长? 若灯塔愿为迷途的人指路,那为何却不曾为我指明方向? 我拖着疲惫的...
小的时候,我也喜欢坐在乡村的小院里,抬头仰望星空。但不是看星星,而是在繁星闪烁的天幕中寻找着薄云,它们像是一片轻纱,将整个夜空包裹的神秘、梦幻。翻开书本,读着星星和月亮的故事...
我踏着裹挟春意的风,脚步匆匆的来到那条常来的河边。 冬日里被冻得失去知觉的溪流,也蓄满了嫩绿的活力。她轻快地唱着歌,仔细冲刷着盖满灰尘的石头,也把我揉碎、捏进了回忆里。 春雨...
在出国之前父亲送了我一个平安扣,我没有每天戴,因为它有点重,但我很喜欢它。这好像是父亲第一次送给我礼物,而不是学习用的工具。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出国,不会韩语也不会英语,还害怕...
语学院课间休息的十分钟里,我没有下楼抽烟。天气很热,外面粘稠的空气像被融化的凝胶,粘在皮肤上想榨出汗水。 我不想出去,只想坐在开足冷气的教室里,看着课本发呆。那些构造简单的韩...
去年回老家的时候,刚上小学的侄子在桌子前坐着,笨拙的拼着模型玩具。来叫他吃饭的我有点好奇,就在旁边悄悄坐下。 是一个卡车模型,我不是很喜欢玩。让我真正好奇的是,他额头上细密的...
梅雨被烟气穿成线,在屋檐下垂着。她掐着一根烟,无力的打量着地上的水坑。 饿了,不知道吃什么。想家了,有一点。不知道该和谁说。疲惫、倦意笼罩着。想哭,去哪哭?只感到有些酸涩。 ...
我只有七块钱。 隔着玻璃,我偷瞄着店里那块招牌。最便宜的面,要八块。我提了提裤子,用裤带紧紧勒住“咕噜噜”响的肚子。天上零零散散的飘着些雪花,我抬起头假装看天,却悄悄张...
记忆中的童年里,有一只爷爷养的小狗。严格地讲,它长得不太好看,甚至有一点丑。住在一个更丑的,外表糊满泥巴的狗窝里。 我不喜欢它,我喜欢隔壁叔叔养的萨摩耶,像白色的小天使,毛茸...
林府后门,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被堵在角落,年前站着四五个年龄相仿的男女。 “林函,就你这烂地瓜也配姓林?”为首的男子大声笑着,手不安分的在身边女子腰间游走。林函没有接话,只是抱着...
深夜,草丛里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像头小兽。年幼的脸上糊着泥巴,身上裹着几片兽皮。他和族群走丢了,而面前的一片狼藉的地上,诱人的香气让他进退两难。 终于,他攒足了勇气...
夜深的酒馆,我坐在吧台前。幽暗的光照在面前的那个男人脸上,熟悉的声音里充满了压制不住的激动。 “今天我去约会了,那个女孩好像有点内向,见到我就低下了头都不怎么敢看...
少年晃着腿,坐在悬崖边。 他低头凝视深渊,也清楚——深渊在凝视他。 突然有一天,他好像看穿了虚无。 又或者,虚无根本没有尽头。 没有欣喜,只有无聊。 他起身,抖落身上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