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家庭也许并不是不幸,只是有太多的难以启齿,家是我曾经一度想逃离的地方,但是逃离独居了两年之后,就开始慢慢的渴望有人陪伴,特别是疫情之后,又让我慢慢对家产生了依赖,现在我才明白那些来自原生家庭的伤疤可能真的无法修复,但是它需要我们自己去找方法慢慢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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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生家庭也许并不是不幸,只是有太多的难以启齿,家是我曾经一度想逃离的地方,但是逃离独居了两年之后,就开始慢慢的渴望有人陪伴,特别是疫情之后,又让我慢慢对家产生了依赖,现在我才明白那些来自原生家庭的伤疤可能真的无法修复,但是它需要我们自己去找方法慢慢变淡。
又是一个周末,照常早上晚起,慢腾腾的吃完早饭,又掐点去图书馆上C语言。明明是很平静的周末,却被我妈给我打的一个视频电话打破。 我应该怎样去描叙我和我父母的关系,大概可以用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