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字如面。 距离我们分开,已经快两年了。我们终于还是成为了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今日降温,没有我预想般那样寒冷。深圳的冬天总是如此,短暂、急促,不能称之为冬季。这却是我选择留在...
见字如面。 距离我们分开,已经快两年了。我们终于还是成为了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今日降温,没有我预想般那样寒冷。深圳的冬天总是如此,短暂、急促,不能称之为冬季。这却是我选择留在...
向北的街,马车 和一台安静的留声机,烟斗 躲进来往人群的衣襟 脚步里 巷口的风,呐喊 陈旧的街道和崭新的石板 清晨是一面模糊的 镜子立在风中 我看不见你 就无法追随你更远
三十五度的天气 是蒸笼 把高楼 蒸成空气中的灰尘 列车的齿轮 也是岁月的齿轮 借着黎明和黄昏的双手 打磨 一段断断续续的回声 青白的雾里藏着一群逃离的人 他们逃离的 不止这熙...
我还未曾见过西藏 未曾 抚过佛祖去时的路 未曾许下与你有关的愿望 我还未曾叩拜圣殿 点一支焚香 祈求余下的 你的生命 安然无恙 我还未曾磕长头在山巅之上 未曾 遇见一个和善的...
人们把失语者推向断头台 所有不堪的言论 拼凑成一柄沉重的铡刀 冤魂在冬日暴毙 我从开遍山花的山野归来 在乱葬岗撞见 一具正直的尸体
睡衣 和半掩的窗 爬满虱子的被褥 见证了 高潮里交欢的声浪 掉落的月光 藏进绵软的梦呓 当你酣然睡去 欲念却开始苏醒
从小就自命不凡, 到现在还一事无成。 生活中有太多烦恼, 我总是烦恼我的烦恼。 你看,云儿还没出来, 怎么就下起了雨呢?
野岭荒山下, 多少帝王家。 百里阿房宫, 肥了原上花。
夜还未深, 明月当头。 河湾像从前的黑白电视。 那水流过诗人的身旁, 我捧手舀起一汪过往。 岸堤上铺着凉席, 父亲对女儿轻唱。 岁月从未惊动这一方山水, 村民都是当年模样。 ...
山村的夜来得格外静谧, 悄无声息的天就黑了。 田地里照看花生的狗狂吠了几声, 吓得山头外的月亮赶忙升了老高。 这月亮宛如西施的一缕眼眉, 远远的给人一种细软温柔的感觉。 月亮...
人类进化很久 才得以从低级动物 演变成高级动物 可是 你一出现 我就立刻从群居动物 演变成穴居动物
我要在日落前 寻找一处衰败的灌木丛 泛黄的叶子沿着枝隙剥落 剥落在翠绿色的梦里 如果 我描绘不出一片深蓝的海域 洁白的鲸鱼掠起巨大的浪 在黎明到来之前 在日暮降临以后 我就会...
碎片似的鱼鳞 把水面 划出一道明亮的伤痕 你沿着波光粼粼的倒影 找寻 失足坠落的流星 灰色的风里 涨满了衰败的气息 沿着剥落的光线 挤满了密密麻麻的森林 白唇鹿 和它生前的记...
从两颗星坐到满天星, 摇摆桥上, 从头到尾, 都不缺少细孩的笑声。 远方归来的姑娘, 携着他乡的口音, 沉淀着一路的仆仆风尘。 话家常的妇女们叨唠个不停, 你不必细听, 都是...
青山不再生长 绿水,是我的泪行 晚归的鸿雁 将再没有方向 因为,我在故园里遗失了 你的模样
在和平年代里, 他们总是将“爱国”两个字放在胸前; 战争来临时, 他们又悄悄地将这两个字挪到背后。 他们潜在人群里, 只等一个名垂青史的机会, 又或者是甘于平庸地过活。 在“...
今天的天气很好 一切生灵都静默着 唯有风儿愈来愈狂躁 偏要拉着园中的树儿跳舞 它们擅长的—— 是那种激情四射的舞 上了年纪的老人们聚在一起 也都是在效仿它们 路人对此总是不屑...
社会是一个雕刻家 他将人们雕刻成他需要的模样 无论外貌,甚至心灵
沉重的日光扑往八月的普吉岛 扑向 低垂着头颅呻吟的游客 风从人们裆下溜过 撩拨着 入眠后明目张胆的夜色 冗长的雨季冲不尽粘稠的空气 街道 与街道的交汇处长满了风情的妇人 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