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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从床上起来。夜慢慢的消弭在长廊的尽头。在此刻我需要否定的是我意义上的勤奋,强烈的痛楚和茫然无助的空虚紧随着仲夏的蝉鸣纷至沓来。我用双手捂住额头,仅仅想凭借这种方式来舒缓...
死在一片 满是微光的森林 鸟儿在歌唱 为什么不为我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