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樟树开花了。 这座城市,市树就是樟树,所以在这个季节,每条街道都充满了樟树花的浓浓浓的香,每当你走出屋外,那香味就会撞进你的鼻孔,初时你以为是桂花香,但很快又会自我否定...
四月,樟树开花了。 这座城市,市树就是樟树,所以在这个季节,每条街道都充满了樟树花的浓浓浓的香,每当你走出屋外,那香味就会撞进你的鼻孔,初时你以为是桂花香,但很快又会自我否定...
老朋友都知道,自从我做回地产人之后,想要约我见个面,如果不亲自到公司或项目来的话,可能约两三个月都难见成,说实话,看着自己的圈子越来越小,生活越来越格式化,我常常无以...
回C城的前夜,已下了一夜的雪,清早起来,小院里一片洁白,地上是薄而脆的冰,踩上去要么咔嚓作响,要么硬硬地脚底生滑。 有先看天气再出门的习惯,因此早有准备,不仅...
大年初一头一天,天还没亮,窗外一阵接一阵的鞭炮声自过了十二点就没消停过,想想这几年来。除了岁末年初的鞭炮声依旧之外,这年味儿可是越来越淡了。 小时候可不这样,...
天冷,把手放进大衣口袋里,不经意摸到这只猫头鹰,便一直拿在手上把玩,不多会,就摸到它周身油亮了,这是十数天前去翰林院喝茶,临走时伍爷送的。 柴烧的小件,往往更见手工的...
我搬来王仙岭之后,很多好朋友都来表示关怀,说:总是下雨,湿气重吧,虫子多吧,怎么对付蚊子呢? 有没有蛇啊? 我笑着一一给予标准答案:如果我得到了最喜欢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