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跑得足够远了 再没有什么可以将我追上 再没有什么疼痛 挣扎着爬起来为心灵作解释 你以为 那一滴露的开始 以及随后那朵已盛放的玫瑰 可以被解释吗 你以为 烛泪成灰蚕丝吐尽...
我已经跑得足够远了 再没有什么可以将我追上 再没有什么疼痛 挣扎着爬起来为心灵作解释 你以为 那一滴露的开始 以及随后那朵已盛放的玫瑰 可以被解释吗 你以为 烛泪成灰蚕丝吐尽...
在音符蜿蜒的小径上 我们初次一起散步 这儿没有蛙鸣悠扬 枝头没有蝉儿高唱 错落的家家户户 也不见炊烟袅袅 你们在寻找什么呢 是某种色彩形状 亦或 某种与生俱来的熟悉味道 你们...
像叶片翻舞在枝间 侧挂 倒悬 各种身姿的弧度 啄食的喙 什么会吸引你的视线 紫色?粉色?红色? 亦或 一捧白色? 你可曾打翻了谁的调色盘 然后招摇你沾了一身的颜料鲜亮 你为何...
小麦 玉米 风速 磨盘 奔跑的脚步 谷物的呼吸 碾磨下皮肉分离的呻吟 汗水 粉碎 生命不息 某年某月的 某一天 熟悉的味道与喧嚣 被另一种使命所替代 河水千古不变地流淌 桅杆...
“有天凌晨四点左右 一个男人戴着口罩拿着手电和塑料袋 从你家这棵树上摘果子……” 电影镜头? 我的大脑却断了胶片 如黎明前一片漆黑 没有 一点声音 “他明显是有备而来 事先已...
是因为过于欣喜吧 这一路你不曾察觉一丝警示标记 是因为过于好奇吧 你的心灵飞翔得快过身体 你带着一朵晨花最欢乐的微笑 憧憬的全是晓风的轻柔春光的明媚 全是露珠晶莹颤动的吻 绿...
下班时的疲惫,总令人对傍晚空气里的每一丝清新充满敏感的珍惜和感恩,那种倏然释放的欣喜感觉,最是重担放下后的轻松自由。而今天初升的圆月,又为这份放下增添了难以言表的惊叹。仿佛触...
偶尔在某段光阴的天空下 醉人的彩云追月而去 你是否会如晓风一样地微笑 单纯的淡淡喜悦如闪烁的星儿 仿佛伊人陪伴身旁 你什么也不需要说 只将身体偎向近旁的一棵树 任水般的柔情漫...
在泪潮初退的暮色中 雨 又落了下来 打探一枚雏菊花瓣的脉络里 那些连春天也听不见的声音 一切都已归于平静 你把曾经记忆中的情感 都隐藏得多么完美呵 以你那 芬芳渗织流转的巧思...
雨滴如墨 我怎样也无法爬上你的山坡 坎坷的泥沙 都在我伸手触及时合谋滑下 每一瓣被泪潮渲染过的胭脂 都相依成你认识的花朵 每一枚叶片上都重复写满了 同一个带着菊香的名字 每一...
对岸灯火明灭的眸子 就在夜里观看 观看我这一览无遗的沉眠 无力醒起呵 哪怕用双手的指头撑开沉重的眼睑 无力醒起呵 被动睁开的空洞里 只有一片混沌萌白的雾霭翩跹 我们彻夜飞翔 ...
又渴了 喝进的水立刻变成泪水流出飞散 记忆被吹得东倒西歪 心的撕扯无以缝补 日光零乱 马头昂扬 崖上的草都低向了崖沿 万丈深渊啊 如果目光也顺着风向
在第一声鸟啼的约会信号中睁开双眼 从未眠的向往中起身 金蝉脱壳般蜕下睡袋 轻悄悄弯腰钻出帐篷外 将裹着羽绒服的身躯放入晨寒中 啊 这属于你我的梦境 这初秋最深最浓的雾霭 踏上...
我的小小的心上人儿 从露湿的草地上跑来 从晨曦的出口跑来 发上跳跃着稻草金黄的亮斑 印着鲜花绿叶的裙裾层层滚浪 笑容啊 绽放着雏菊纯真的芬芳 你可曾同情过那么一丁点儿 我所经...
天气完美 在悠闲橘黄的光阴里泛舟的诗人们 依次往词句上挥披了霞彩的霓裳 向着江河与飞鸟 站立成 某一种幸福的姿势 没有人看见 你那最深刻的温柔 正从你瞬间的孤独里走出来 跨越...
我已经习惯了被一朵花感动 赤裸无邪的花心 层层展露的花瓣 单纯而执着的语言 在宁静羞涩里热烈 在温柔浅吟里奔放 绿叶是不打扰人的 各自绿着自己的情绪 或加点藤黄或加点花青 或...
被掩埋在土里的记忆 那些恍惚的关于 经历了几个秋冬的沉睡 抖落了几场淋漓倾洒的鸟鸣密雨 竟在这想不起梦境的初醒清晨 纷纷发芽 带着露珠的稚嫩新绿 略带弯曲吐露的一切 都新鲜得...
在十几度的清晨苏醒 不再需要寻找一段梦的缘由 谁能跑回梦里去纠正那些会受责备的情节呢 空气干净得让人类可以不再追究情感的分类 窗外树梢闪烁的点点朝阳光亮 已把你在错误里却幸福...
好好的一棵树 突然 就在开花的季节 枯萎了所有的叶子 落下繁盛的帷幕 并不宣告不会有结果 只让你在它的缓慢凋零中猜测 究竟你犯了什么错 你依然在努力的忙碌中 试图忘记困惑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