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他总是畅开臂膀拥抱雨滴和阳光的其他树不一样,松树总是低垂着那些厚实浓密的针叶,我小的时候一直很害怕松树,特别是在大雾弥漫的破晓和黄昏,似明非暗的光线,稀薄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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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其他总是畅开臂膀拥抱雨滴和阳光的其他树不一样,松树总是低垂着那些厚实浓密的针叶,我小的时候一直很害怕松树,特别是在大雾弥漫的破晓和黄昏,似明非暗的光线,稀薄的空气,...
没有人行色匆匆,工作日时候的地铁站多是清凉空旷的。地铁站里的向导,二十左右岁,单马尾的下摆有一些微妙的弧度,清瘦,穿着暗红色的工作马甲,跟人讲话时脸上带着神采,也可能该把那种...
在这个不算狭小可总让人感觉不透气的实训基地,我熟门熟路的摸去班主任们的办公室,我在门外来来回回转悠了两圈,定了定心神,打好了腹稿,你问我为什么请个假都要想底稿,我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