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的今天,我在房里的地板上写一篇关于19世纪的东亚民族主义论文,M走了过来,柔声跟我说,“ J,你能到客厅来和我待一会儿吗?” “现在吗?”我回头瞥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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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今天,我在房里的地板上写一篇关于19世纪的东亚民族主义论文,M走了过来,柔声跟我说,“ J,你能到客厅来和我待一会儿吗?” “现在吗?”我回头瞥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又转...
“You can’t fix me. Because I’m not broken, I don’t need to be fixed, OK? I’m me!” 你不能纠正...
“那么回事”,这个出现在了《骆驼祥子》整本书结束部分的词(这个应该不算剧透吧。),刺到我的眼睛里,心里,深深的,狠狠的,把我扎醒了,或者说,能把我扎醒吗?我不知道,好像就那么...
前两天在一个关注的公众号里看到一篇写小镇做题家的文章,刚好跟最近在看的一本书《身份焦虑》有点关联,所以想来聊一聊。 “小镇做题家”这个概念最早来源于一个豆瓣上的一个小组,98...
“If you've created a conscious machine, it's not the history of man. That's the hi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