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加缪的散文才恍然发现,原来《局外人》里默尔索的虚无主义困境,加缪在自己的其他作品里悄悄给出了答案:大胆地爱,勇敢地恨,去经历痛苦,去感受悲伤,去过热烈而精彩的一生,别怕千...

读了加缪的散文才恍然发现,原来《局外人》里默尔索的虚无主义困境,加缪在自己的其他作品里悄悄给出了答案:大胆地爱,勇敢地恨,去经历痛苦,去感受悲伤,去过热烈而精彩的一生,别怕千...
如果有那么一天 我幸运的留在了 去远方的路上—— 携岁月 归于寂静的山 枕清风 饮半喉过去的酒 那么 我祝你 早安,午安,晚安
我是寂寞的风 走走停停 倏然挤进你半开的门 悄悄窥探你紧锁的眉 是不是只有我 变成自由的云朵 你才会醉倒在绝美的黄昏
月色在林间流浪 我也曾追逐那几两 薄薄的月光 可那月光终究没有 停留在我身上
少和人相处,似乎没有什么问题。老子说: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与人相处,就像上班,大部分落在有为的框架内。我朋友喜欢练肌肉,他不像无为那样自然,老子说: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
曾几何时的半盏月光 偷走了少年_ 孤野的天空 我在窄门里 窥不见_月升月落
窗外风景绝好,列车乘务员,终究没有当上。不过这次是坐大巴。从广州前往,武功山,植被茂密。不似五十年前。较我上次而来,人类是有长进的,不好太绝望悲观。 不上班真好,这样的风光,...
用生命的灼热对抗虚无,在有限中创造无限的意义感。拒绝搭建安稳的幻象,以猛烈的生命力直面荒诞,在有限中释放无限的热力。
我想,还是做一阵阵风,或者一棵草木,或起于微澜、或随风摇摆,随四时之流变——总胜过这被所谓“应该这样”规劝了的人类
没关系,就像普鲁斯特说的那样,真正的天堂是已经失去的天堂,起码故地与过往在你的记忆中得以保留与长存。
不知经年过往 ,我们又这样互相拉扯了许多年,像一个久远的故事,伴着晨雾徐徐铺展。那年我们出现在彼此的青春里,却又彼此怯弱着目光的交汇,像春天里探头鹅黄的杏叶,颤颤巍巍...
记得初见你,仍有病痛,你生病,在我的青春里。直至好多年,你我分离,你痊愈。你才成为了自己。而从此山水迢迢,青春里我一贯闪亮,你又怎会再来找我?直至后来我成年,步入社会,也病,...
期待明天是强烈的生的欲望,但是明天又趋向死亡。同一方向,背道而驰形成悖论,这样的悖论即是荒诞。
我口袋只剩玫瑰一片,此行又山高路远 冬天会周而复始,雪原终将在季风的呢喃中苏醒。那些注定相遇的灵魂,必将在晨雾与暮霭的交界处重逢——所以我们不必惦记遗憾,不必以指腹摩挲记忆的...
我会离开某个阶段的某段记忆,我会爱我的宇宙和漂流的星星。安稳地睡醒之后,我还是我自己。
南山远去、辞君未别 在生命中等一场 盛夏的回归 晚霞寓居于远山 这一生,晚来风急 荒诞潦草的流年 我们行行踽踽 不识归途
每个人现在的自己,身上都承载着过去多个阶段的自己,淘气包的、学生的、男/女孩儿的、少年的、青年的、已年迈的;严肃的和有趣的、威严的和可笑的?打扮入时的和破衣烂衫的、裸体的、光...
这一生风太晚,吹不散离愁,所有的希冀与困苦,都像指间似有若无的毫毛,在也不在。追寻那一生渐行渐远的山长水远,终逃不过一场轮回,执念错与对的徘徊挣扎间倾颓于尘,抵不过一缕青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