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个卖豆腐脑的男人。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叫卖时清脆的瓷碗声成了我早起的闹钟,甚至,成了习惯。 那个早晨来得太刺耳,瓷声清亮通透,打破了沉睡的宁静。后来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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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个卖豆腐脑的男人。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叫卖时清脆的瓷碗声成了我早起的闹钟,甚至,成了习惯。 那个早晨来得太刺耳,瓷声清亮通透,打破了沉睡的宁静。后来才知道...
时近冬日,我们家就会有一道鲜鱼酸笋汤端上饭桌。 鱼一定得是刚跟着渔船回来的鲜鱼。海边生长的人们对鱼有着近乎偏执的爱,宁可无肉三日,不可无鱼一餐。鱼的品种,个头人们倒也不会苛求...
故乡的冬季不似他处,有雨季,不大,阴雨连绵,弄得整个人都湿湿的,夜里虽有雨声相伴入眠,但潮气太多了,以至于出现了梦中都在打伞的幻觉。幸好,没过几天就放晴了。 晴天难得,暖风和...
苏州,古称平江城。 到苏州也有几日了,浸润在江南的氤氲水汽里人也变得活泼泼的。白墙黑瓦层叠尽目,人家尽枕河,流水穿桥而过,每过一座桥,都能引起无限遐思。 曾无数次在笔端诉诸向...
昨日小雪,无雪。 看着频道制作的《二十四节气*小雪》片子,透过细密纱窗散落的冬阳,满室光明,突然想起白居易那首《问刘十九》,"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那条青石街是由大小不均的石板铺就的。 远远望去,仿佛一条冰雪冻结的浅碧清流,即便是在盛夏时节,依旧透出一股清幽的凉意。两旁高矮错落的瓦屋饱经时光雕琢,风雨洗练,墙脚早已覆满青...
一到七月份我们就被禁足了。 在农历七月初一这天午饭饭桌上,父亲会郑重其事地对我们说:“七月半要到了,不要到水库那边去知道没有?” 即使不抬头也能感受到父亲那凌厉而坚定的目光,...
(一) 那个鱼篓也不知放在阁楼上有多少年了。 在被拿下来时覆满灰尘,我和弟弟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放出了光,蹑手蹑脚,拿起来悄悄出去,只剩下父亲在低头翻找的身影。 鱼篓做得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