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上微博就看到路学长导演去世的消息,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分明短暂,却默认永恒。 顿时想起中学时,在城市角落的一个老旧...
阿七想那些人一定是约好了每周在这里聚会,最多的时候五个人,通常三四个,有男有女,从不固定,有的一两次后就不再来,有人来三四次后才消失。 他们虽...
临水照花的人 祭奠自己的人 夭折的女人 是她自己唯一爱过的人 读过潘光旦的名文,几行之后就念不下去了,中国的文人向来是以逸事为闲趣的,若把那些搀...
不喜欢“我是谁”这个可以填塞太多标榜的话题,倒总是在片刻的抽离中,想发出“谁是我”的疑问,而这瞬间的感受总是真实过大部分浑浑噩噩自以为是的时间。...
“听我表姐说,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有个小男孩爬到管道里去抓小猫,结果那天正好通暖气,暖气管裂了。后来人们关了阀门下去找他,发现他还是趴在管道上,...
五个好朋友去爬山,谁知忽降暴雨,路难行天黑也没能回到村庄,幸好在山脚下找到了看林人废弃的小屋,五个人生起篝火,围坐着吃饼干喝水等天亮。 为了打发...
都在总结,挥手自兹去,仿佛是不同的一天,其实没有什么不同。 公司楼下有座桥,走过的时候往下看了看,水未结冰,可能加了什么防冻剂之类的,清清地漾着...
(找到一篇大概十多年前的旧文,我觉得几乎,我是说几乎可以组织一批科学家来研究一下自己作为一个文艺青年病,半愈合的例子来了。噗。。。(/≧▽≦)/...
记得有段时间我特迷豆瓣,那时候豆瓣好像还不是这么杂乱无章地像个茫然的傻逼一样无所适从,它的功能性很明显,就是看听读的分享和推荐,每刷新一遍都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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