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的围裙兜着夏日 一个老大的墨绿的椭圆 娘的侄子我的表哥 送来的清凉在桌上滚动 母亲手里攥着愁绪 眉间藏着犹豫 这该如何分给她的三个宝贝疙瘩 还...
雨声在窗上开始雕凿 先刻出沟壑 再刻出纵横 也只有中年才能半夜 听雨 黑暗里 灯影浮游于玻璃 我摊开旧籍 书签掉落 指头卡着某段章节 以前我不用...
衬衫领口总留一颗不扣, 枸杞在保温杯里浮沉。 我们说话像隔层毛玻璃, 微笑着并“挺好”在嘴边挂着, 印象派、抽象派、朦胧派都行, 都能聊,也可撩...
年轻的时候写诗 我写蝉落脚只是门前的另一棵树 中年了 我不关心蝉了 蝉声费劲全力只能翻越这个夏天, 我甚至没抬眼。 那些声浪,那些音阶, 都像风...
事情起源于我拿起女儿的初四语文课本,惊奇的发现里面收录有一首穆旦的诗歌,想必好多人都不曾熟悉他,但提及他的堂弟那就如雷贯耳啦——金庸,原名查良镛...
轻烟细雨匀,野陌荒坟陈。 柳眼初开日,桃腮半掩春。 笔描碑上字,泪湿冢前人。 但恐风霜蚀,殷殷墨复新。
黎明在迎春花枝桠间穿针引线 树影正编织一张透明的网 春风浩浩荡荡穿过温泉路 车流碾碎满地残香 母亲在温泉路东头 迎着风忙锄草 我在温泉路西头 顺...
三月的阳光又一次斜靠着天井 第一百个春天在胭脂盒里开始溺亡 青砖缝里游出鳞片状的叹息 你潮我也潮 你娶我便嫁 铜镜守着半条运河的倒影 苔藓替木纹...
哎呀,想到这双糙手要捧你这碗碧螺春 竟如水波一圈一圈漾 青石巷窄得能硌肩膀头子 也好,硬是把你挤进我心里 吃大葱吃大蒜的愣头青 委实学不会那吴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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