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把拖把来家里好多年了 墩布从雪白变成灰黄 像极了我的鬓角 每天傍晚我们一起弯腰 我拧开龙头 它吞咽清水 在瓷砖上吐出干净的云朵 有时它靠在墙角...
冯雨霞的丈夫因“骗保”入狱那天,曹亦君正用她的口红在镜子上画心形。 “现在只有我能救他。”他擦掉口红痕,像擦掉十五年前她在他课本上写的“丑八怪”...
冯雨霞的丈夫因“骗保”入狱那天,曹亦君正用她的口红在镜子上画心形。 “现在只有我能救他。”他擦掉口红痕,像擦掉十五年前她在他课本上写的“丑八怪”...
我如果写:没喝酒。大抵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能喝酒或经常喝酒或是喜欢酒的人。 你看,我就是不喝酒亦不经常喝酒也不喜欢酒的人,所以,我开头的第一句话就是...
娘的围裙兜着夏日 一个老大的墨绿的椭圆 娘的侄子我的表哥 送来的清凉在桌上滚动 母亲手里攥着愁绪 眉间藏着犹豫 这该如何分给她的三个宝贝疙瘩 还...
雨声在窗上开始雕凿 先刻出沟壑 再刻出纵横 也只有中年才能半夜 听雨 黑暗里 灯影浮游于玻璃 我摊开旧籍 书签掉落 指头卡着某段章节 以前我不用...
衬衫领口总留一颗不扣, 枸杞在保温杯里浮沉。 我们说话像隔层毛玻璃, 微笑着并“挺好”在嘴边挂着, 印象派、抽象派、朦胧派都行, 都能聊,也可撩...
年轻的时候写诗 我写蝉落脚只是门前的另一棵树 中年了 我不关心蝉了 蝉声费劲全力只能翻越这个夏天, 我甚至没抬眼。 那些声浪,那些音阶, 都像风...
事情起源于我拿起女儿的初四语文课本,惊奇的发现里面收录有一首穆旦的诗歌,想必好多人都不曾熟悉他,但提及他的堂弟那就如雷贯耳啦——金庸,原名查良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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