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他是等于是我们掌握世界,我们认识世界,我们把一句话,我们认识世界和做事情,你去打个水,打水是个行动没有错,但是,行动和倒水区别在哪里?
是靠观念来区别的,我叫你打水的时候,给了你的是一个打水的观念。请去给我打桶水,请帮我把水倒掉,这两个是个命令,这命令本身是一个观念,而我们通过这样,我们对水有不同的处理,处理方式。
同样念书和背书,请你把这段课文念一下,我们在中学老师会说,请某某请你把这段课文给我背一下,念书是可以拿着本的,背书是不需不能拿的,这两个命令本身是后面是一个观念,而凭我们做事情,就不会做一样的事情。
一句话,观念是我们把握世界的根本的媒介,把握也包括,在世界上我们能够提出的实践,我们实践世界,我们实践和认识都得要。当然之外,我们认识人,人类表达自己的情感,愤怒喜悦悲哀惊讶等等。你都是要搞这些东西,如果把抽调,我们面对世界,无所适从,也就根本没有办法做人,因为我们没有办法把他认出来,也没有办法区分他,也没有办法把握他,我们要有任何把握的时候,这是已经涉及到观念。观念论是一个关联性。不说世界是由他构成的,而是说没有之约,我们什么都做不成。
至于有的人会说动物是不是也是这样?
不知道,我们现在不想回答问题。但对于人来说,我要做事情,有了一个观念我才能做,告诉你去哪找水,喝水,打水。这是三个不同的观念,但是,你没有这样一个喝水的环境,你没办法去喝水。你没有打水的观点,你不可能打来水。这是观念是对我们行为的规定和指导。
而别人看到你事和不对,也根据你的观念来判断的,你是做好了还是搞砸了,都是根据观念,比如倒水不能这样倒的,你水都倒在外面,搞砸了,他有一个观念。只不过是这样,这水当然是H2O,当然是个液体,当然喝了以后可以解渴,当然没有问题。只不过是说,我们所做的这一切,都少不了要在观念在中间起着媒介的作用。没有他,我们就什么事也做不了。
因为理性他是建立在一个经验的基础之上的,问题在于说,人和世界的关系,要经过经验为中介,而经验本身就没有办法给予启蒙哲学所需要的背景。
另外还有一个启蒙哲学的一个二元论,就是身心二元的问题也很大。到今天的中国人,还是接受这样的一个观点,世界上有两种文明,一个是精神文明物质文明。但问题在于,说到底这两个是不是一样的东西?
真正世界,你从实体上来说他是物质,他是物质,问题在于精神到底是什么?
如果按照启蒙的自然主义,那整个世界都是物质的,如果是物质,精神如何被处理,始终不能说明精神到底是什么,要么要么精神是另外一种独一不二的性质,要么精神是另外一台机器。
但不管怎么样,启蒙运动相信,世界都是可以用自然规律来解释的,但是,精神世界,你怎么以自然规律来解释?
大部分的人在碰到这样的问题的上,法国维护主义者,那是法国启蒙运动当中的一大派别,因为启蒙运动当中,法国启蒙运动者当中也不都是唯物主义者,但是,机械唯物论者是法国启蒙想家当中的一个主流。比如德·拉·梅特。他就有一本著名的著作,《人是机器》,他认为人的所有的活动、行动、思想,都可以最后还原为机械合约。我们的脑力的活动,肌肉的活动,等等,可以用机械的规律来解释我们的精神,把人就还原成了机器了。
问题在于,启蒙的危机是自然与精神的互相拆台,理性批判,他是说没有可靠证据的东西,一概要排除,而所谓的可靠证据,客观的实在的,这才是可靠的。
但是,按照理性批判,你如果彻底,什么东西最可靠,他们那时比较幼稚,凡是被我们的感觉经验,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才可靠。可是最后经过经验,也都知道,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这是我们的感官经验,视听说闻嗅,这几个感觉,英国经验论这雄辩的证明都是相对的,都是因人因地因时而异。人在不同的光线条件下,看同样一个东西,同一个人看出来是不一样的。不同的身体条件下,对同样一个东西的品尝,味道也是不一样的。
毛泽东原来有一句很有名,你如果没有稍微想一想,你会觉得他讲得是对的,“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去尝一下梨子”。大部分的唯物论者会说,这说得太对了。我们到菜场去买水果,老板尝一口,好像是这样,可是实际上你仔细想一想,人在不同的生理条件下,同样一个水果,并不一定是一样的。
更不用说不同的人,比如我上海人不吃辣,有一个四川人或江西人,无辣不成饭的,你的辣,在我们那里太不辣了,我还要再加辣。还有些人口味很重,这都是我们日常生活当中常见的现象。所以,常是相对的,是主观的,是因人因时因地因物而异。
最后因为,英国经验论的一个集大成的休谟,客观世界不可知,我们能够知道的只不过是我们的知觉,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是靠得住,可是这不是我们的知觉。事物本身有没有问题,我们也没有办法把我们的知觉完全剥夺掉,去直接和事物本身打交道,事物本身是怎样不可知。
本来批判的目的是说,我要把知识奠定在确定可靠的基础上,保证我们找到的是可靠的知识,我要打倒的就是那些装神弄鬼忽悠人的东西。像宗教像迷信,像巫术都是乱骗人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可靠的证据,可以说服。
我们的现在自己的一个结果,是怀疑论和不可知论,事物到底是什么,但问题还不在这里,他的这人结果实际上把自然主义给瓦解掉了,自然主义第一他承认自然是独立存在的,第二科学规律是必然的,因为科学规律是事物背后的规律,他是必然的,“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水烧到一百度是一定沸腾的,这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是,问题在于,他告诉你怎么没有问题,在不同的条件下,表象是不一样的。因此,你所讲的规律也好,你所讲的客观实在也好,只有相对性,没有绝对性,理性批判自然主义,自然主义说,自然是客观存在的,科学规律是必然的。他会说科学不是必然的,因为我们都知道,作为科学规律的一个典范来说明的就是因果律。因为实际上古典力学的很多的规律都可以还原为因果律。因果率,我推动了一下,我打那个排球,我球一击,那个球就会动。但是,如果你没有外在的推动,他不动,都是可以算得出来的。
因此我们一般的人会说因果律。那个是因果规律,这是一个客观的。古典力学的很多的规律,实际上是因果规律,后来休谟会说,胡扯,因果规律根本没有客观的规律性,只有一个客观的或然性,因为因果规律,实际上是我们主观联想的结果。比如,我们经常看到先打雷后下雨,先打雷后下雨,先打雷后下雨,时间久了,我们自然而然形成了一种只要听到打雷,马上就会从内在的心理中产生联系,要下雨了,一看到打雷,马上有一个自然联想,可是我们忘了这只不过是我们的心理习惯。
我们认为不是心理习惯,而是事物就是这样,铁定的,先打雷以后就下雨,打雷下雨是客观必然的。而休谟说它不是客观必然的,而是主观或然的,一件事件重复过1万亿次。但是,在逻辑上来讲,他有可能打得雷不下雨,因为打雷和下雨之间的联系,并不是事物本身的联系,而是我们因为有这种习惯,看到雷就想到有雨,我们无数次的重复,就产生了一些心理联想。
因此,因果规律不是事情的必然矮,只不过是人的主观联想,他只有或然性,没有必然性,自然主义就被他冲垮掉了,第一,世界到底是什么,我们是不可能知道的。第二是客观规律,也不是你讲的客观规律,客观规律只不过是人的主观构造,他只有或然性,没有必然性,他有可能不是的。他有可能不像三三得九一样,永远三三得九,他有可能有一天会不这样的。
因为你那个是或然的,是无数次的例子概括出来的,而不是演绎出来,你一定并没有普遍必然性,只有一个或然性。就是后来康德以及德国古典哲学家都面临着一个问题,近代思想的原则,一个理性批判的原则,没有证据的东西不能够相信,什么叫证据看得见,摸得着亲眼所见所把握的东西,上帝有或者说哪有个人死了以后,又复生或者怎么样,那是装神弄鬼的东西,不能相信。这一条现在站不住,他导致了怀疑论和不可知论,怀疑论和不可知论直接打击的是自然主义,因为世界是不是客观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