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戏曲中《西厢记》的地位斐然、无以比拟,是我国古代戏曲作品中是刊物最多、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它的魅力不仅仅体现在词作的精美,更多的是因为书生张生与相国小姐崔莺莺在侍女红娘的帮助下,冲破重重阻挠终成眷属的爱情故事吸引着一代又一代人争相观摩。
也正是因为这种反封`建礼`教的色彩将他们二人的爱情凸显的更加热烈。因全剧故事曲折动人,足足用了近五本二十一折才能完整地叙述整个剧情,也使其成为古代杂剧中的个例。《西厢记》的作者是元代的王实甫,大约著于元贞、大德年间。用以歌颂以爱情为基础的结合,否定封`建社`会传`统的联姻方式。
迄今为止,《西厢记》版本无数,从最初的金代董解元的《西厢记诸宫调》到影响最大的王实甫的《崔莺莺待月西厢记》,再到百岁老人许渊冲许老的《许渊冲译西厢记》,可以说每一部作品都有其鲜明的特色,每一部作品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张生与崔莺莺这段旷世情缘。
单论英译中来讲,或许不会有太大的难度,而许渊冲许老所译的却是我国最为经典的戏曲系列之一的《西厢记》,他不仅要译出原著的意境,又要用外国人都能看得懂且能理解的词汇来完成译著,这种难度可想而知。
华夏文明源远流长,最为深奥的便是一词多译的各种词汇,莫说是外国人,怕是我们自己有时都难解其意。而在许老的英译作品中,显然摒弃了这种不解其意的方式来翻译这些文采斐然、诗情画意的场景。
比如曲中对于莺莺的描写:行一步可人怜,解舞腰肢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在晚风前。
许老将其译得更具现代韵味:When she is seen to move,Her supple waist is full of grace Like that of a dancer or drooping willow trees Waving in evening breeze.What a captivating sight!What an intoxicating delight!
“多么迷人的景色啊!多么令人陶醉的喜悦啊!”两句感叹语便将莺莺优雅的身段凸显得令人惊叹、迷人。
而作为整部戏曲的灵魂传递人物的红娘则是莺莺与张生爱情中不可或缺的角色,崔莺莺和张生的爱情再唯美曲折,如果没有红娘在中间起到连贯转承的作用,这对儿鸳鸯怕是从开始便被拆散了吧,所以说红娘才是整部《西厢记》中不可或缺的灵魂人物。
在译序中曾提到,以人物而论,金圣叹曾说过《西厢记》中只写了三个人,一是崔莺莺,二是张生,三则红娘。而诸如夫人、法本、欢郎等等众人只是此戏曲中打酱油之角色,可见红娘的地位及其在戏曲中的作用。
比如张生遭夫人赖婚吃酒浇愁时红娘为其出谋划策:妾见先生有囊琴一张,必善于此。俺小姐酷好琴音。今夕妾与小姐,少不得花园烧香。妾以咳嗽为号,先生听见,便可一弹。看小姐说甚言语,便好将先生衷曲禀知。
张生云:依旧夜来萧寺寡,何曾今夕洞房春。许老译作:I pass my lonely night in lonely temple still.When in her bridal chamber can I love my fill?显然许老英译后将张生此时寂寞、无助、渴求的心情描写得更为深刻。
如果说《西厢记》中的情节引人入胜,形象鲜明生动,那么经由许老英译之后的《西厢记》则别具风彩,更添中西方结合之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