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动物学家做过一个特别有趣的实验;他们在野外捉来了五只弹跳力特别好,特别凶猛的猎豹。
第一次实验,让五只猎豹在吃饱喝足的情况下,将它们放在笼子里,笼子顶部放着四米高的栏杆,当电流通向笼子的时候,五只猎豹纷纷以最快的速度跳出了笼子。
第二次实验,让五只猎豹在吃饱喝足的情况下,将它们放在笼子里,笼子顶部放着二米高的封顶,当电流通向笼子的时候,五只猎豹纷纷向上弹跳,经过数据统计,弹跳四十多次,放弃了弹跳。
第三次实验,让五只猎豹在吃饱喝足的情况下,将它们放在笼子里,笼子顶部放着二米高的封顶,当电流通向笼子的时候,五只猎豹纷纷向上弹跳,经过数据统计,弹跳四十多次,放弃了弹跳。
之后动物学家又继续降低封顶的高度,结果猎豹也随之不断降低起跳的高度。一段时间后,猎豹几乎放弃了起跳,待在笼子里承受着电流的折磨,不再起跳了。
猎豹不再做任何努力,也不是完全消极,毕竟它适应了新环境。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当外界的阻碍消失后,猎豹仍不能恢复原有的生存能力,难道舒适区真的舒适吗?
同样,人类行为也有相似之处。在消极状态下,人们会对自己的能力进行重新定义—“我没办法”、“努力没用”、“环境太恶劣”、“没人帮我”,等等。一旦彻底放弃,当然更不会有改变的动力和奇迹出现,就像猎豹再也不会跳出四米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