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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在拖拉沉重的镣铐？
惊醒了无数的尘埃
少女黑色的裙摆
沾满了凝固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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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只
来自花上的蝴蝶
拍着残缺的翅膀
告诉她
桦树在炙阳下的疲惫
一列火车
呼啸着投入没有尽头的隧道
接着响起了
世界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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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依然
总会有那么些清凉
乞力马扎罗的溪流
荡漾的期梦里的河水——
睡着了吗
这个世界？
一片白桦叶落下
盖住了那只路过的蚂蚁
魂飞魄散的尖叫声
从远方传来
还有一种“哗哗”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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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惊奇的抬头
千百双追逐的脚步踏过
它在飞扬而起的沙尘里
奋力爬行
细尘塞满了它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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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死了
最后
听见一片“哗哗”的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