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雪花飘然而至,时令已掀开冬的门窗,草地那斑驳的痕迹,恰似暮年的满目疮痍。光秃秃的树木只剩着点零星的叶子,还在冷峻的风中瑟瑟发抖。鸟鸣偶有些许,但不见其身影,也许在裹着被子只露出脑袋叽叽喳喳的聊天哪。
清洁工人已经开始一天的工作,在绿化带里搜寻些碍眼的垃圾。厚重的棉服同样裹得严实,但稍不注意随后就瞬移到别处重复着千百一同的动作。不免有些愣神片刻,这就是“乾坤大挪移”,民间处处有高人那。
配电房的灯也是困迷糊了,它是否反思过坚持到底需要多久?一瞬间一愣神的功夫,它也睡了。的确!忙乎一夜也该歇歇了。
几台汽车错落的停在过道口,这都是归来的太晚就只能见缝插针的停靠,有时互相难免产生阻碍,大早晨的就“警铃”大作,忍不住的人们有的就开窗臭骂几声,但这种操作似乎每隔一段就上演一次。真是没记性!在这里只能赏给此类人俩字——活该。道理不用赘述,与人方便等于与己方便,反之亦然。
早晨的小插曲对某一批夜猫子没有任何影响,他们的生物钟整个都是美国模式。朝阳初起正是他们睡得正香的时候。那些杂音不伤大雅,酣睡如故,也许这是一个太需要深度睡眠的城市。犹如隆冬就需要厚厚的积雪覆盖,才能护住一冬的养分的流失。
不由得想起儿时的冬季,对于记忆中的农民来讲,冬季是段好日子——那是农民们最喜欢的猫冬的时刻,大多数人都开始了清闲自在,时髦的去打打牌,过于安分的只是左邻右舍相互间串串门,唠唠嗑。到了饭时各自归家,而比较稀有的是精明之人开始利用这段闲散做点力所能及的活计,起早捡捡粪,为明年开春积攒粪肥;用自家的豆子做豆腐,换来更多的豆子,做更多的豆腐来兑现年末的那顿年夜饭。
那时就连风都没有慵懒的样子,顾不上自己的清瘦,也不轻易安分守己,有机会显摆自己的凛冽,虽使人生厌,却又崇拜它的自由个性。
一切似乎都这个时令酝酿着,酝酿着,等待,等待着某一时刻突然睁开眼:去看大雪封山一片无垠;去听热炕头的家长里短,抽着手卷的旱烟;去吃一顿火锅,喝几口散篓子;去凿冰窟隆下网,兜几网大鲶鱼……
不能再去想了,在想真的要过年了,还是想想眼前,过年的鸡鸭鱼肉,柴米油盐酱醋茶……这都是真金白银,想招弄银子吧!
先收拾一下自己的窝,整理一下沙发上的杂物,重新摆放整齐,否则无心做其它事。这一时刻挺享受,按自己的意愿处理着各种物件的位置,而后就是大工程拖地,喜欢一块一块的处理,方寸之间都是洁净,一会的时间地板又一次光亮起来。
厨房里的,厕所的客厅的垃圾都清理出来放到门口,等下楼直接带下去。
到广场慢跑四五圈,热热身,到健身器材那里舒舒筋活活血,拿出跳绳,一分钟70多个连续的,跳上几组也达到三四百个。假以时日能突破一百大关。
微汗真好,浑身轻松,再环绕随心所欲的走上几圈,这一天的锻炼就要到了尾声,一小时左右刚刚好。
归家听音乐歌曲,挺羡慕这些好嗓子,不由自主的跟着哼唱,不亦乐乎。
而后准备午餐,最近多面食少吃米饭,对胃好。青菜主体肉类少吃些,八分饱就行。饭后半小时吃些水果和小零食。晚餐喝着粥类或打着果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