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志突然大喊:地震了,同时,我也感到大家都动弹的声音。
我们家人睡觉没有任何讲究与规则,能够显现出的,是你只要还活着,你想怎样就怎么样。
不像我觉察到的刘树人以及这单位来的很多的本地人,他们的身躯都很魁实,面色发红,最重要的是他们很讲究生活的每一天,用扫帚扫身上的灰,脱一件衣服还要把里子翻过来放,总害怕把面子弄脏。
我一躺在床上,然后用那个也烂成巾巾的,但让我自豪的毛巾被把肚子一裹,那裹着的也不是毛巾被了,而是一团箍。
就像一个疙瘩一样的睡了。
这时父亲也坐在了床上,在他刚在床上要睡时,只有十几秒钟时间,我们的床便开始摇动。
虽说我不敢去问父亲,但我的心中却感到一种讨厌,我的心里想。
“这是个啥烂床吗?难怪上来一个人就开始摇晃了。"
我心里这样想着时,我的父亲,突然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