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我可丑化说在前面,要是成品有什么问题,你可别怪我们出钢温度低。那是你们中包没烤好,现在第三炉都开浇了,中包还呼呼冒热气呢。我们高温出钢合着给你们烤中包用呢是吧。我告诉你,我可有视频为证。”
“老秦,要挟我是吧。你还敢跟我玩这一套,你往前想想,我们连铸可没少帮你们冶炼擦屁股吧。”
“对,你们帮冶炼擦屁股我领情,可擦完屁股还要去分厂告状,还要奖励。分厂奖励你们多少钱,就要考核我们多少钱。那你说,还让我还怎么领这个情啊?”
“唉!老秦,这事不怨我,是我手底下那帮机长嘴太快了,是他们怕担责任,直接一个电话就打给调度了。那调度室向分厂领导反应情况是正常事啊。要不明天,我开早会说说他们,都是兄弟单位该照顾就照顾,你看行不行。”
“行,以观后效吧。明天想着来我办公室把你的破罐头瓶子拿走。”
秦刚挂断电话,看着手机上薛保庆的名字嘿嘿一阵笑,都是工长,老子没黑没夜地工作,你还想睡大觉,哼。他把办公桌上的罐头瓶子放到文件柜旁边的地面上,然后仰躺在椅子上,把腿担在桌沿上睡觉。刚睡着没多大会儿,就被一阵敲门声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