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在《五猖会》中写道父亲要求“我”背书,“我”失望、郁闷至极,最后终于背书成功,得以去看五猖会,而作者并没写五猖会的盛况;表达了作者强烈谴责封建强权教育对孩子天性的扼杀。
从中我们也看到了对儿童心理的无知,一个专制、不了解儿童心理的封建家长。父亲对于鲁迅的教育,他十分重视,从不懈怠,并且十分严厉。鲁迅曾回忆到:“童年因为父亲失去了很多乐趣,但仍感激家父的严。”
尽管笔下鲁迅批判这种封建家长制度,但他也对怎样做一个父亲有深刻的反思。1919年10月,鲁迅先生在《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这一文当中,把这个命题摆在了国人面前。他说:“父母对于子女,应该健全的产生,尽力的教育,完全的解放”。“肩住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的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从三点来说,就是保存生命,延续生命,发展生命。通过反思,把封建家长制度以家长为本位,向以孩子为本位转化。倡议父母要多去理解孩子,如果不去理解,那不一要一味地去对孩子提出要求。父母还可以一种协商的态度去做孩子的指导工作,而不是发号施力,最根本的是使孩子的心灵得到解放,成为一个独立的人。
周海婴的回忆录里记载了一件事,周建人送给海婴一套《儿童文库》和《少年文库》,许广平只让海婴看《儿童文库》,却不允许他看《少年文库》,争执之下,鲁迅支持海婴,把《少年文库》放在书柜里任他选读。鲁迅曾经告诉母亲,如果海婴淘气不肯上学,他也要打,不过是用报纸卷来打,这样既教育了孩子,又不至于让孩子太疼。从这两个细节上不难看出,鲁迅是一个严父与慈父融为一体的教子有方的好父亲,鲁迅在做父亲这件事情上,确实践行了自己的主张,做了一个“觉醒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