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家为乡,乡不可为也。以乡为国,国不可为也。以国为天下,天下不可为也。
以家为家,以乡为乡,以国为国,以天下为天下。
毋曰不同生,远者不听。毋曰不同乡,远者不行。毋曰不同国,远者不从。
如地如天,何私何亲?如月如日,唯君之节。
御民之辔,在上之所贵。道民之门,在上之所先。召民之路,在上之所好恶。故君求之,则臣得之。君嗜之,则臣食之。君好之,则臣服之。君恶之,则臣匿之。毋蔽汝恶,毋异汝度,贤者将不汝助。言室满室,言堂满堂,是谓圣王。
城郭沟渠,不足以固守;兵甲彊力,不足以应敌;博地多财,不足以有众。惟有道者,能备患于未形也,故祸不萌。
天下不患无臣,患无君以使之。天下不患无财,患无人以分之。故知时者,可立以为长。无私者,可置以为政。审于时而察于用,而能备官者,可奉以为君也。缓者后于事。吝于财者失所亲,信小人者失士。
翻译:
按照治家的要求治理乡,乡不能治好;按照治乡的要求治理国,国不能治好;按照治国的要求治理天下,天下不可能治好。
应该按照治家的要求治家,按照治乡的要求治乡,按照治国的要求治国,按照治天下的要求治理天下。
不要因为不同姓,不听取外姓人的意见;不要因为不同乡,不采纳外乡入的办法;诸候国不要因为不同国,而不听从别国人的主张。象天地对待万物,没有什么偏私偏爱;像日月普照一切,才算得上君主的气度。
驾驭人民奔什么方向,看君主重视什么;引导人民走什么门路,看君主提倡什么;号召人民走什么途径,看君主的好恶是什么。君主追求的东西,臣下就想得到;君主爱吃的东西,臣下就想尝试;君主喜欢的事情,臣下就想实行;君主厌恶的事情,臣下就想规避。因此,不要掩蔽你的过错,不要擅改你的法度;否则,贤者将无法对你帮助。在室内讲话,要使全室的人知道;在堂上讲话,要使满堂的人知道。这样开诚布公,才称得上圣明的君主。
单靠城郭沟渠,不一定能固守;仅有强大的武力和装备,不一定能御敌;地大物博,群众不一定就拥护。只有有道的君主,能做到防患于未然,才可避免灾祸的发生。
天下不怕没有能臣,怕的是没有君主去使用他们;天下不怕没有财货,怕的是无人去管理它们。所以,通晓天时的,可以任用为官长;没有私心的,可以安排作官吏;通晓天时,善于用财,而又能任用官吏的,就可以奉为君主了。处事迟钝的人,总是落后于形势;吝啬财物的人,总是无人亲近;偏信小人的人,总是失掉贤能的人才。
第一层,基本就是一个人靠自己的能力,有时候驱动力是改变自身的人生际遇,或者取得更好的收入,能够对父母亲人有所帮助,
这里的区别在于,李想更多的是从一个创业者到顶尖的领袖的进阶的过程,而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很多人不是从创业者开始的,而是从李想说的第一层次开始的,如果从这个层面来讲,这中间的层次其实是六个层次,而不是五个层次。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并不是每个人需要或者说适合做一个领导者,从李想的角度而言,绝大部分人处于第一层次和第二层次,如果说自身能够自得其乐,能够游于世(这里的游于世并不是游戏人间,而是身在局中,心在局外,请参考前一段的文章:),这种状态其实很难在第一层或第二层,更多的时候在第四层或者第五层。
第一层和第二层的大部分工作,是取决于个人的工作能力,但是,其后的层次更多的取决于管理的能力,而不是个人的工作能力,有时候为了管理的能力,还要更多的克制个人的工作能力。
而管理能力的逐步提升,更多的不是管多少人,而是能够建立制度,并用制度去约束更多的人,重要的能力在于如何能够协调制度的执行,并有效的执行,从而形成一种制度和文化,这是顶尖的领袖和普通的管理者的重大区别。
其实,人生的五重境界也罢,六重境界也罢,每一层都是不同的风景,需要的能力也都不同,而这其中,最基本的是个人的做事的能力,但是,如果只是重视个人的能力,基本没有从第二到第三层递进的可能性。
这一篇文章的核心,基本就是后边这段话:天下不患无臣,患无君以使之。天下不患无财,患无人以分之。故知时者,可立以为长。无私者,可置以为政。审于时而察于用,而能备官者,可奉以为君也。缓者后于事。吝于财者失所亲,信小人者失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