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位于湖南省南部,境内多山。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永州乡下农村家家户户几乎都是用柴火煮饭、煮菜的,那时的农家屋里几乎家家都一年养两头猪,猪长大后换钱补贴家里用,上半年的卖猪钱用来换农业生产物资,下半年的卖猪钱用来过年用。那时养猪是没有饲料喂的,而是要煮潲喂,煮潲是很需要柴火的,所以靠近村子里的浅山里的脚柴一年大人们砍几次,这样山里就空了起来,树林里我们小把戏也能到处都钻得通。山中那样野果快要成熟了,我们当然都是记得清清楚楚,待那种野果子熟了,便相约趁天晴天去山里弄回来慢慢把享受。
每年的农历四月和五月后,家乡周围山上的野果陆续成熟的最多,到这个时候的话,山里便是小把戏不用花一分钱就能尽情品味天然零食的乐园。
在儿时的记忆里,山中最开始成熟的树莓,永州农村人叫它叫树蒲崽,碧绿带刺的技叶下缀满了一颗挨一颗的红得发紫,让人垂涎欲滴的果子。树浦崽汁水特别丰富,尝一口味道酸中带甜,当然是以甜为主。只要在山中找到它,我们小把戏就急不可待地用小手急从技叶中摘一颗,轻轻放进小嘴中,两片薄薄的嘴唇一合,溜溜滑滑地一下就整个把吞下去了,来不及仔细地品尝!那种甜甜酸酸的美味儿,说实话,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很过瘾。那种味道让60和70后的人到老了都无法能忘却,现在尽管超市上零食琳琅满目,野果的滋味仍然让我回味无穷!我知道,那种儿时的味道已经深深扎根在舌尖上了,记在心坎里了。
胡颓子长得形如羊奶子,所以在永州也叫羊奶子。羊奶子一般农历端午节左右成熟,熟后那是色香都十分地诱感那时的农村中长大的小家伙,等到羊奶子成熟的时侯里,我们都满树林子里钻,去寻。只要见到一棵,便是满树、满树把结满了粒粒饱满的羊奶子,有浅红色,也有红中带点淡蓝色的,麦面了粘着一层薄薄的白霜,摘一粒含有嘴里,轻轻把用牙齿一咬,甜丝丝,酸溜溜的一股美味沁人心肺,酸酸爽爽让舌尖享受到人间极至的美味。
桑葚果也是端午前成熟的呆子,成熟后的桑葚红中带紫,也是酸中带甜,让人回味无穷的野果子。但是这种果吃多了舌子会感觉到呷,吃多了舌子还会便染成紫色。我们男孩子吃了桑葚子后,常常是走到小女孩跟前,叫她看着我们,突然间张开嘴伸出小舌头,吓得小女孩们尖叫起来!
在物资较匮乏的的那些年里,家乡山里的这些野果子哄住了我们饥饿的嘴巴,让儿时的我们尽情享受了舌尖上的快乐!——文/蒋六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