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我们语文老师特别喜欢鲁迅。记得他在讲《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时,特别强调那句“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他让我们反复读这句原文,还鼓励我们提出自己的疑问。
我当时觉得“似乎”与“确凿”是有问题的,但转念一想,鲁迅这样的大家,应该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或许,他有什么更深的含义,可到底是啥特殊含义呢,我一时半会儿也悟不明白,便陷入了沉思。
等我再反应过来,就看见语文老师在黑板上写着:“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接着,又让我们大声朗读几遍……这样的表述方式,给我带来极大的冲击力。于是,我便想尽一切办法找鲁迅的文章来读,囫囵吞枣地读。
好吧,貌似扯得比较远了。曾经,我家门前的菜园里也有几株树,除了2颗桔树,剩下的全是枣树。
说是菜园,其实算是果园。听我妈说,当初就是看中这块地好种菜,才想着把厨房建在现在这个位置。不过,还没等她把菜地全开辟好,就被我爸种上了果树。桔子枣树柚子梨,最初可是种了不少品种。但打我记事起,就只剩桔树与枣树。最近几年,家里建了新房,老屋就几乎弃了,连带着那个园子也杂草丛生,桔树是早就没了,只剩老枣树与小枣树,一株两株三四五六株,全是枣树。
今天一早,老爸便叫我去老屋菜园摘枣子。“摘枣子?应该没这么快吧,以往不都得8月中下旬了?”“你不是要去南昌么,总能摘到几颗,带去给姑她们尝个鲜儿。”听老爸这么一说好像挺不错的样子,再说,有两三年都没上树摘枣子了,是时候去重温一下记忆。于是,我便拎上小竹篮,小跑着跟上老爸往老屋去。
到老屋一瞧,果然面目全非,唯剩那株老枣树风情依旧。老爸说,原先那5株老枣树就剩它的,别的都是这些年断断续续补种的新枣树,才开始挂果,口感也略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