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给儿子买牛肉,看到了地上毛茸茸的杨树种子,为啥要不自己的种子弄成毛毛虫的样子,生物学上给出的定义是拟态。这样会让个别二乎乎的鸟儿当成毛虫吃掉,然后带着自己的种子到一个地方发芽长大。
这其中的原理似乎无懈可击,但今天早上一个疑问困扰的我。这些植物大哥是依靠什么机制来知道毛毛虫长这个样子的,毛虫的大小,颜色,甚是是他们是鸟儿的主食,这些事情是谁告诉杨树他太太奶奶的。一般这样的问题,生物学家会交给时间,用漫长的进化论来解释,很久以前一颗老杨树突变出自己的种子,像毛毛虫,然后基因就慢慢的固定下来,成为了现在的样子。
到了地利生鲜,看着冰柜中新鲜的牛肉,我知道儿子就是爱吃牛肉。可是我比较可怜提供牛肉的肉牛,哎,被切的连他妈都不认识它了。我知道一会这块前腱子肉就会在我的手里变成人类的美味,而动物们却饱尝血肉之苦。
拎着牛肉,享受着清明长假的最后一个早上温暖和煦的阳光。我意识到如何能让植物感受到外界的事物变化,如何让牛儿们死的有意义,调和这对矛盾的解决办法就是要有一种假设,主城万事万物的基本都是不变的,只是构成的表象是不同的。就像是一盒乐高,基本颗粒的数量是固定不变的,唯一变化的是组成各样东西的外在表现不同。有的颗粒组成的牛,有的颗粒组成了树,有的组成了大美女,有的组成了王八蛋。各个事物之间不断的进行物质的交换,就是不断的把这个形态的乐高拿到另一个形态的乐高上。就算是死亡,被烧成灰,基本的夸克也没有变,所以说应该是无生无死,无往无过,从宇宙大爆炸的奇点,到现在宇宙的总物质保持不变。这样的化才能解释牛肉被我吃的意义,才能解释为什么树木没有眼睛却知道要把自己的种子设计成毛毛虫的样子,因为作为单独的树木看不见,但是整个大自然,或者说宇宙作为一个整体他知道自己的树长什么样,自己的毛毛虫长什么样,自己的牛肉给谁吃,自己的人类是多么的败家。
好了,理论通了,我和秦始皇没有区别,都是整个宇宙的一部分,2000年前,他死后的所有基本物质,依旧存在这个宇宙中,而且很大的一部分组成了牛肉后被我吃掉了。把自己想象成广袤宇宙的一部分,宇宙永存,我们就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