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脑袋还有些不舒服,像坐船似的晕晕乎乎,与此同时,全身的疼痛感让我瞬间清醒。我这才发现胳膊上腿上被刮掉了几层皮,床单血迹斑斑。我只是皱了皱眉毛,一点也没有犹豫,喝了包牛奶就出发去了营地。
我提前在教官那里报备了一下,因为有个别训练我参加不了了。教官看到我这么明显的伤痕,让我去他们的宿舍休息。我开玩笑说只是皮外伤。除了单兵作战,我其他的任何训练都没有落下,强忍着疼痛去训练,因为单兵作战训练需要趴在地上前进。然而,我的骨头坚持住了,我的胃却没有坚持住,由于昨天的酒精的作用,我一上午吐了四次。
中午躺在营地的上下铺休息,这是营地专门给我们集训的人腾出来的午休床铺。本来还想参与他们的聊天,由于身心难受疲乏,我沉沉的睡着了,居然又梦见了喝酒的场景,真是可恶。
在午休之前吃饭的时候,总教官拿着喇叭在饭堂里喊了几句话,他的意思是说,以后任何人不准带东西回家,这种行为属于偷窃,不能破坏了这里的氛围,让别人还怎么吃饭?
因为这两天发生了一件事,有一个人在吃饭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小动作。他会多拿两个馒头或者把米饭盛到冒尖,然后肯定吃不完,就顺手打包带走。我们看他拿了那么多馒头或着盛了那么多米饭,觉得他特别能吃,但是他却总是不吃完,就问他,他就说剩饭不能浪费,拿回家喂狗去。
有时候也没人帮我们打菜,我们就自己打,于是后面打菜的人都捞不到覆盖在菜上的肉了,于是那个人就把自己的盘子盛的满满的。以我的饭量来看,三个我都吃不完。
这个人有一个超大号的棕色的水杯,他就是把饭菜盛在水杯里带走的。这个人身材短小肥胖,我看不到他的脖子,就好像头部和身体直接连在了一起,他的个头才到我的脖子,一米六左右的样子,四十出头,一副贼眉鼠眼爱贪小便宜的样子。他不仅自己吃饱喝足,还把自己的超大号水杯塞的满满的。
我和我们教官在一个桌子吃饭,我说把监控视频证据拿出来不就得了吗?教官说,因为这一个人偷饭,就调监控,不太合适,总要给别人留点脸面,不能一棒子打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