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笔时,刚写完《陆上行舟》的观后感。行文至此,已经看了基础的三部电影,写了包含自己观点的三个电影相关的笔记和感想:1,沃纳赫尔佐格–––在世界尽头相遇。2,沃纳赫尔佐格–––灰熊人。3,沃纳赫尔佐格–––陆上行舟
明确自己观点的地方基本都加粗了。
路,一半靠走,一半靠看。
楼下老大爷下雪那天,凌晨5点就开始扫雪了,刺啦刺啦的铲雪声吵醒了一栋6层楼的所有住户,老大爷那嗓门也大,嘴边像挂着低音炮。“哎?我说5楼的住户你介是嘛行为啊冬天路上泼水你的脑子是瓦特了吧真够缺德的”狗不理包子味儿的数落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于耳,全楼层,也包括5楼的住户一直没敢吱声。我翻了翻身,戴上耳机隔绝噪音,睡一小会儿。
7点多点那会,下楼一瞅,果然,老爷子确实清理了路上的雪,干干净净,那堆堆满破烂,像是上个世纪“遗产”似的车棚那儿,也没有积雪。几辆摩拜和小黄车座上也没积雪,看来老大爷也担心那些住在附近,需要骑车的上班族。
一切看起来还算和谐,就是正当路上有一片已经结了冰的积水,不用说,肯定是被骂那个5楼家泼的水。
就是眼吧前儿这点人生路啊,搁以前,我就靠“看”就做个二了吧唧的判断,下结论完事儿。根本不愿意去“走”,或者说,懒得去走。
看到大爷迎面走过来,我冲着大爷点点头,大爷手里拿着刚买回来的豆浆油条,瞅了我一眼:“看好路,别踩到冰那边。尽头那儿你昨天骑回来的车链子掉了,缺德玩意儿不知道谁干的。”我没来得及答话,老大爷背着手拿着东西上楼了。
我原地愣了几秒,小寒风一吹,之前嘛事儿都无所谓的心上,却在瞬间有暖风流过。
后来,再扔垃圾时,我都把瓶子和纸箱子挑出来,放到垃圾箱外边,让那个到了晚上9点出门捡垃圾的老人捡走。(老大爷这么做过,我看到了原因)
能用来看的“路”在哪儿?是以什么样形式存在?
看赫尔佐格的影片的时候,尤其是我看第一个《在世界的尽头相遇》的时候,导演老人家目光锐利、内心饱含悲悯,目光所到之处,万物无所遁形。开头的两连问,就让我深深的为那种看似“刁钻古怪”却又“引人入胜”的观点折服。脑瓜仁里一直有一句“赫尔佐格的镜头不会说谎”的话重复着。我就越看越起劲。
幸运的是,不单单是在我的语文老师引导下,有幸看到赫尔佐格的电影就止步了,我的前辈“旷野里的树”,安利了一位心理学老师,那位老师的课,让我看路看的更加清晰起来,甚至我能接受很多之前接受不了的东西。那里面的课,我每天早上都会去听,几乎从不间断(要知道,我买过大概2000多块钱“废课”,听的不好的,没听完就被我删除的都有)。
心理课里面的某一课,课程标题叫《改变从体验开始》,印象很深刻的一句话:你想要什么人生,就去和什么样的人接触,他们的体验会很容易地感染到你。这是扩大自己体验的一个重要方式。甚至有些课,在早上上班的路上,我边骑车边听,边激动的抽风似的哭泣。
每一次美好的,对自己而言有用的,重要的体验,才是财富。
语文王佩老师说:“人这一生,读不了多少书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之前没咋想过这个问题。借风使力,我观察了我大概看书的速度,算上记笔记的时间,看完一本《孤岛之鬼》(江户川乱步著,15.22万字)的书,用了7小时40分钟(用的微信读书,有时间记录)。看到那个时长的时候,我有点想哭,原来,认真读完一本书,我竟用了一个工作日的时间。
我的路啊,以:遇到的人,看过的书,触发的脑神经观点,写出来的字。这样存在的。
路找到了,走到什么地方,做到什么呢?
这次,用心理学老师的开场白说吧:生命的意义是,成为你自己。
我的人生有限,真的看不过来所有想看多书,遇不到所有想遇到的人,所以:烂书不看,烂片不瞅,烂人不理。
热爱生活的每一次触动,热爱自己的笔,哪怕开始那样写的流水账一般,只要我在路上,不愁没法写出文字。
“得儿驾得儿驾~蹦跶吧,在路上”
我是饕餮思文,好中文学员第二期106号,我是一个在路上刨土的人,你们走路,我刨土,再找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