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藤——很久前一个女孩高考失败的故事之7
7偷衣与偷窥
文 冰梦吴卫
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不知谁给了她的胆量，她从一家开着的窗户跳了进去。这家到现在没有人回来，崔婷婷推测这一家人逢着大夜班。
她想，等吃饱了，再把他家的门牌号抄下，以后寄点钱给这家，算是还情。她不敢开灯，摸索着用盆端点水，洗了脸，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衣服。这衣服正是一套女装，虽说款式过了时，但从手感看，衣料的质地特好，显然这家的女主人很注重衣服，是很讲究的。崔婷婷把自己的脏衣服脱下来，用毛巾擦了擦自己被汗水浸泡得近乎发臭的身体。以前在家一天冲几遍澡也很正常，现在出走，在这里用清水擦擦身体，也觉得很奢侈。
稍等一会，身上水汽干了，人也似乎凉爽了很多，正要把那套裙向身上穿的时候，这屋里的电灯突然亮了。崔婷婷吓得尖叫一声，本能地蹲下去，并用那套裙挡住自己裸露的光洁的身体。崔婷婷差点被这灯光吓得晕过去，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她瞪大眼睛寻找是谁开了灯。那被吓得嘴唇发白的小嘴此时也颤抖起来。终于在门口，她找到一个人，一个从容貌看来足有六十岁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正目光狰狞地盯着一个方向，那就是蜷缩起来的崔婷婷。
崔婷婷浑身颤抖得非常厉害，她用几乎哭泣的声音向这个人乞求：“老伯伯，我不是偷东西的，我真的没有……”崔婷婷想解释说没有钱，自己两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快饿死了。
“没有？那么，你的手中的衣服是什么？那是我妻子的衣服，我说过，谁都不许碰，你竟然偷去穿了。”那男人恶狠狠地说，“我老婆的东西谁都不得碰一下知道吗？你动了她的东西就是侮辱了她，我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她。”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穿了，我把衣服还给伯母，我这就走。请饶过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崔婷婷一直盯着那男人的脸，那脸越发叫她心惊胆寒。
“伯母？什么伯母？我的妻子现在我也不知在什么地方？她做我妻子的时候，刚刚过了十九岁的生日。”
十九岁？崔婷婷想，刚好与自己同龄。不知为了什么，过了一会，那个男人突然不凶恶了，说：“好吧，你先把衣服穿上。”随手他关了灯。没了灯光才感觉这阴影更可怕。黑暗中崔婷婷迅速地将衣服穿上，躲在柜子后面。
灯又亮了，那男人在门旁没有动，他又说话了：“想知道吗？当初我也是有名的神偷，你一进窗，我就知道了。”
“怎么，你早就在屋里？”崔婷婷思考自己进屋后的经过，“我洗澡时你也在屋里？”
“在！”那男人答。
崔婷婷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他一览无遗地看去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我偷了他一件旧衣服，他偷看我整个身体。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