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根据真实故事编制的短篇小说
自序:
在写这篇小说的时候,我想了一个问题:记忆到底被什么支配着。它总是挥之不去,在你脑海里反复出现,这意味着什么?是对一个人的挂念?还是对一个依依不舍的执念。其实,这种感觉是很扰乱你生活正常运行的。但有时它又能帮助你回忆很多有意义的事。就比方说;在你孤独的时候,你会用它来回忆以前美好的事,来安抚你寂寞、空虚的心灵。这也许就是心理学家所说的:自我治疗。在这里我不敢说它是好的精神寄托、还是扰乱正常生活的一种思想,但我希望大家所能想到的都是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第一章、我的同学
我的同学在远方,但在我的记忆里她仿佛就在我身边。
那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和她就是当地一所学校里的同班同学。应该说在那个时候学校还是比较封闭的,而且那个年龄也属于不懂事。但对于爱情,似乎在我心里,还是陌生的萌生了。其实我毕竟到了十五六岁了,能想到感情的事,也属于正常。我当时懂了感情,并且偷偷地喜欢上了她。心里显得很单纯、也很幼稚,但在当时,我认为谁也阻挡不了我,因为自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但究竟为什么那么喜欢她,我也说不清楚,只觉得她很好、很迷人。
她的长相真的很迷人、也很漂亮、同时也喜欢笑,但更喜欢帮助别人。以至于,十年过去了,我依然能想起她的容貌和衣着。因为在学校,我常见的就是她穿的校服,她衣服上从来没有一点污点,永远是那么干净,那么新。红领巾也是整整齐齐的,因为她学习优秀又特喜欢帮助其他同学,班主任让她当了模范干部和学习委员。不知何时起,我突然觉得自己不配喜欢她,和她相比,我们俩正好相反,我是干啥啥不行,打架、捣乱第一名。在她上任那一刻,她微微的笑着,我知道她笑的很甜,我深深地被她的笑容所吸引。于是暗自发誓决定要好好学习。为了能和她多说说话我刻意拿不会的题问她。然后一边听她讲、一边偷偷看着她,在近距离看我才发现,她真的很白、很美,不知为何心跳加快,几乎她和我讲话,我都听不见,就在我专注的看她时,不知是哪个同学把我推了一下,我没控制好,一下就把她抱在怀里,她马上推开我,对他们说:你们干什么呀?我看见她脸红了,一气之下跑了出去。我回头看了看那几个人笑的最夸张的上去就和他们缠斗在一起.......。直到上课铃响了,我们都打的没有力气了才放手,老师进来,看到我们几个鼻青脸肿的赶紧带我们去了卫生所包扎了一下。
在办公室里对于老师的拳脚相加,我们丝毫不说实话,最后老师无奈之下说:周一把你们家长叫来,一听我们都慌了,我看了一下他们估计要说了。我立马开说:老师您不用请了。我跟您说实话吧,我看他们不顺眼,所以和他们打起来的,他们一个人打不过我,最后一起上的。讲了很久,老师估计是怕耽误上课就半信半疑,结果、他们几个只是被数落了一番,没事了,而我却要写检讨书,还要当全班同学面前读。心说:早知如此,就该说实话呀!又想了一下,不对,该怎么说呢?说因为他们把我推了一下导致我们俩抱在一起?所以才打的?想了想,还是觉得说谎好啊……。
这一早上我们几个几乎没有上什么课。说实话,这架打的其实还挺开心的。虽然被打的鼻青脸肿,还被老师批评,但在内心却没有太在意他们几个,相反却为他们把我推了一吧而感到高兴。正因如此,我才和她有了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正想着,老师突然说:想什么呢?还不快去上课?怎么着?还想让我请你吃饭?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老师办公室,不由苦笑,结果嘴角被打肿了,连苦笑一下都觉得疼。我赶忙跑去教室。到了教室门口才发现那是我最喜欢的音乐课,老师在黑板上写歌词,被我一声“报告”惊到,老师看了我一下说:赶紧回到座位上吧!其实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我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结果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开始写歌词。她坐着前三排,和她同桌的也是一个好学生,他是数学委员,学习特好,我只记得他人不错,我老抄他作业,在这里就不多写了。在音乐方面我好像有那么点儿天赋,虽然老师只用光碟放了三遍,自己带我们唱了一遍。我就学的差不多了,因为嘴肿了,不能唱,只能“嗯”……,虽然只是“嗯”但好像不影响我练习。在我忘记疼痛,自我陶醉时,下课铃响了。大家有没有发现在自己喜欢的课上,下课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很是奇怪。
我静静地坐在课桌前,想着该怎么和她说说话,向她说声:对不起的。但自己还是时不时看她一下。她似乎毫不在意早上发生的事情,专心做她的事。下课时间好像是所有人的自由时光,有人在教室里跑来跑去、有人在议论我们的事情、有人在学习,有人早以跑出教室,也有人在和其他女同学调笑。大家仿佛什么也不在意,在那一刻只想放松一下。但我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很丢脸,我回头看了一下和我打架的那几个人,结果,我们不约而同的看着彼此,他们好像也没好过,鼻子,眼睛也是肿的。我起来向他们走了过去,他们看着我说:干嘛?还想打?我:对不起,你们没事吧?他们先是一愣?说:算了,咱们又不是第一次打架,那么认真干嘛。听他说完,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也许,真正的朋友不会因为一次打架而失去。
对于我来说,这一天是非常漫长、难熬的一天。快要放学了,同学们早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只等下课铃响起。我刻意留意过,从下课铃响起到结束,班里只会有她,所以我刻意留下,等同学们都走了,我才慢慢地靠近她说:你没事吧?早上的事对不起哈,我不是故意的。她一边收拾自己的书包、一边看了一下我捂着嘴笑着说: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没事吧?当我和她对视的时候,我才发现她压根就没有把早上的事放在心上。我赶忙答道:我、我、我没事,我是打不死的小强。她笑着说:你都这样了,还打不死的小强呢?是蟑螂吧?哦、对了你的数学作业没有交哦!我被她温柔的声音深深吸引着,看着她捂嘴笑的样子,不知不觉已经沉醉在其中,就这样看着她走出了教室。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正想着,下铺的人老是动来动去,我就火了,跳下床对他说:有完没完了?老是动啥?欠揍是吧?我在班里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也不敢顶嘴,只是说了一句:要不咱俩换一下?我心说:嘿、还特么挺懂事哈!于是我们换了床位。我继续躺在床上想她说的话,反反复复的想着,就是睡不着。这时候班长说:咱们班谁最好看?这个话题一出,大家突然都兴奋起来,(也包括我在内)。有人说:当然是模范干部加学习委员惠楠了?也有人说:文艺委员曹慧啊?还有人说:咱们班第一名高进啊?人又漂亮,学习又好,班主任最喜欢她呀!这还要问?……等。他们就在那里争论着,但“惠楠”这个名字好像是烙在我心底深处了,无法消除满脑子都是这个名字。班长说:欣哥你说谁最好看?我刚想说,就被其他人打断:欣哥肯定是觉得惠楠了,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心说:靠、这特么都被你发现了?当然我再没有说什么。接下来他们又开始说:哪个班的谁给咱们班的谁写情书呢!还有那谁和谁肯定有一腿什么的,总之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其实这些不足谈起,但大部分男生宿舍都跑不了这几个话题。他们把这些有的没的东西都说,把它们当做晚上睡不着的谈资。但在我的脑海之中总是浮现出俩个字“惠楠”反复循环着。正当他们聊火热的时候,一道手电光照了进来,一下鸦雀无声了,我只听见一句熟悉的话“不想睡的给我滚出来”毋庸置疑,是宿舍老师,他一来,意味着一切的结束。
2021年2月24日晚于北京—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