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稀微的早晨,独自散步在水流缓缓的河道边。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吹过的气息这是一大片的空地,每隔一米的样子就有一列叫不出名字的荆棘,花已经开了,是红色的。其他的季节来,有时在空地还开满了野油菜花,个头很矮,才及膝盖高。金黄色蔓延到很远,连着着远处的农家人自家种的油菜。我想着,心就飞的很远,在天空中,看着这曾经经历的世界。
我在这大片空地的角落坐下,土是光秃秃的,可能经常有人来这里。脚下是一个小坡,小坡上什么也没有。坡下连着的就是一条小河,河边种着高高大大的树,有时只剩下枝干,有时茂密的绿叶在风中招摇。小河的那边是哪里呢,很大的一片土地,田棱把它分成一块块的。有的季节是绿色,有的季节是黄色,有的季节是光秃秃的土地暴露在自然的浴场下的“裸色”。偶尔会看到有人在田间劳作,躬下背在那里收割、播种。
我向右看去,是一大片芦苇,一朵一朵的,我已经忘记了是什么季节,芦苇会拼命肆意地长,就在这荒芜的土地上。偶尔会有人割去这些芦苇,可它们在不久之后就会又长得很高,新鲜的芦苇须在空中冒出,又垂下。等到他们老去,新鲜的芦苇须变成白色的小朵,也不再沉沉的垂下。风一吹就散落,在大片大片的空地上方。
芦苇被割去的日子,我看到过芦苇的那一边,高过人头的树苗很密,人走不进去,像是有人特意种在那里一般。秘密的长在那里,青叶之中泛着红色,像是枫叶一般。狂风吹过,他们也依旧整齐,大雨洗礼,他们的颜色就变得更加的艳丽。只是一小片的,却给我留下了记忆,我仍未知道它来自何方,更不知道它的名字。
沿着来时的路,走过树林,走过曾经坐过的小坡,走过大片的荆棘,从小路走到大路。黄土与水泥地的交界线,将这个车水马龙的世界与那片安静的栖息地遥遥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