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轻啼,谁人知我心事。
浇不灭的心绪,浇不熄的忧愁,不知何去何从,不知,不知,都不知。
梦时醒来都是一样的,投射了一样的心情,一样的担忧,梦更激烈,更没有粉饰太平的余地,一切都是清晰可见的直击心灵的苦闷 。
我已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好像都一样,无论在虚幻中还是现实,都是脆弱不堪到让自己生厌,多年的准备都抵不过本质如同纸糊的般一捅就破,仿佛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的。
到底什么才是对的,什么才是好的,该怎么活着,为什么又开始不坚定的活下去了,哪里出了问题,我该去哪本书哪个伟人的口中寻求答案,我到底该怎么做才是不会伤害自己的选择。
毫无信心,毫无信心,毫无信心,毫无,信心。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驴唇不对马嘴,身心俱疲,精神上有个毁灭声在不停鼓动我做一些更加残害自己的事,不去在乎自己的身体 ,不去在乎自己的精神,去当行尸走肉,去走入人群中,去假装正常的活着,也许更难过,更受打击,就能抵消现在的打击,这样的思想对吗?可是真的一直在脑海中重复着,这样自我毁灭的思想。
我想我果然是在二十多年父母的教化下,已经成为最差的,毫无信心的,怯懦无能的人,我怎么自我拉扯依然还是会熵增,混乱无序抑郁,自我摧毁的恶意,对自身满溢出来的恶意,猛兽一般要吞噬我。
世界想吞吃我,人想吞吃我,我被养育出了一种病毒般的声音,一个病态的人心中有这样的拉扯自身向下的恶鬼,我该如何抗衡,我该如何抵消对生存于世的恐惧,我该如何活下去,我打不败它,它也不能彻彻底底把我杀死,只能是饱受折磨。
别人觉得是矫情,无病呻吟,只有自身知道这痛苦和困扰都是实打实的,是再多言语都无法描述清楚的,眼睑是合不上的,翻肿着却随时忍不住恸哭。
我身体有病毒啊,我杀不死他,我该怎么活着,信心和欲望都不存在,我是一个还有痛苦存在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