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医
今天钰休息,去看了中医,从等待到坐到诊室凳子那刻,不超过10分钟,医生问了一下她一些问题,然后就把她的医保卡给她说叫她去拿药了,给她开了一个星期的药,先试试看,不行后面说。凳子还没有坐热,她问医生她怎么了也无应答。然后她就去排队拿药了。她懵圈了。
这一个月以来可能是受风寒引起的头痛,时不时的咳嗽一直折磨着她。虽然说她晚上用艾草贴敷脚好些,可是还没有完全好透。
从医院出来又走到那一排排的榕树边上,南方的冬日里,依然是郁郁葱葱,如华盖般枝叶沿着两边的天空,扩展着它们的地盘。不变的是那一抹绿,变的是榕树树干上又多了树根缠绕着。路过的人呀,从原来炎热的夏天清凉的夏装,变化裹了厚厚的冬装。此经岁月变迁,心里多了一份沉甸甸的感觉。
钰看着那榕树枝丫伸展到边上的护城河里,根须垂下来,宛如老妪在河边洗漱着她那并不光滑而且打结的头发。一阵冷风吹过来。根须随风而动,似乎在叹息着什么。
钰缩了缩颈脖,这条路之前她曾经8月份时,在这里取景拍摄剪辑过,并配上自己写的散文。然后发给了他,问他的感受,他说没有想到我们家的宝贝那么厉害。
此去几个月后,这句话入了她的心,他却逃跑了,那或许一开始这其实就是一场游戏,一场误会,一场梦而已。现在相处的模式似乎又回到从前朋友的关系,但她的心却回不到从前。
钰还记得前年时,她脚受伤一瘸一拐的,丈夫有空在家,却叫她自己去看病。然后她自己强忍着疼痛坐着摩的,经过了这条路。还以为可以坐上轮椅代步,却什么都没有,楼上楼下的拍片。医生说没有伤到骨头,然后叫她去药店买药。她又一瘸一拐的跑到药店买药了。
钰本以为这些心酸事,她渐渐淡忘,但今天经过这条路的时候,又涌上心头。
本以为婚姻可以遮蔽风雨的港湾,没有想到风雨是婚姻给的。本以为遇上了一个互相欣赏互相喜欢的人,却没有想到是一场空,是她想要的太多。
好不容易休息,钰收起了伤感的情绪,躲到新华书店画画看书去了。
没有倾听者,做自己的倾听者也好,至少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