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7-07

c此一别,为终身。

这世界这么大,一个人想躲着另一个人,怎么都可以躲下去,更何况已经没有理由靠近了。

我最害怕冷暴力,可偏偏就遇上了,我乞求,像一条狗一样。

不能对一个表达反感的人死缠烂打。过去的永远不算数,你的好只能给对你好的人。

每个人是不一样的,他们面对相同的东西,看法是不一样的。不能以己识人。

一时忘不掉,很正常,这几乎是人生中的重要时刻,在未来也还是会记起的,这一段经历很重要,很深刻,不要强迫自己。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认真的做规划,然后去执行。不要只是想,不要只是想。

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好,把自己照顾好,你毕竟还是继续生活下去的,你要有新的想要做的事情。你知道的,着世界上的事,都是有其内在联系的,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特别是那些很在意的事情,它们都是需要细细思考的,不要盲目的做决定。

现在的情况要看清,不是说一定没有联系的机会,你真的很希望有这样一个朋友是可以理解的,我也很庆幸在这个阶段遇到了这么样的一个人,我不能单纯地评判好坏,不能仅凭一时的感觉与冲动。要真实的连同自我,认认真真的思考。

道理都懂,可是情绪控制不了。这是小时候的因,现在的果。

你已经与很多人相识一场,最后离开,再也不见。缘分只有那么多,能够相见,已是幸运。更重要的是没有最基础的土壤,朋友是基于已有的社会性关系,例如同事,舍友,同学,邻居,等在一般人类社会活动中有交集的基础关系,当这种交集让两人关系进一步,能够了解到对方更多,并且产生自我认同,那么就是普通朋友了。
朋友是自我泛化性关系,不同人对于朋友的认定不同。为了维护自身安全,会有一个限制,结界,在结界中能感受到安全,他们不允许有人过界,这会造成不安。
朋友是自我的一种投射。

又一次进入了别人的规则,按他人的定义来要求自己,你根本就不清楚别人的规则是什么,就一头扎进去,你是否触碰规则都是别人的一句话,所以出现非常多你无法解释的事情,因为按照你的规则是完全可以解释的,但走进了他人的规则,是好是坏都跟自己无关。你连自己都不要了,这点痛苦是必然的。
虽然给自己留了一个机制,但必须濒临死亡边缘才能触发。不要陷落别人的规则,即使在别人的规则中,也一定要保持自己的规则。
从那时候吧,我进入了她的逻辑,一切以她的逻辑为主,延伸扩散,她有事件的追溯权,我只是附庸,从那个时候起,走向就不取决于我,而是取决她。
所以我会觉得不适,在无意间触碰到她的规则,觉得我越线,给我反馈厌恶。是的,是明确的厌恶,而不是观点不合导致的,

主体性确实,忽视客观事实,陷入她的规则。给自己去势,不顺应势,顺了她的势。我一点自主都没留给自己。这种情况就如同古代奴隶主的奴隶,是生是死全由别人做主。

跟我妈打了电话,仅仅只是几句来往,就看出我整个人不对劲。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说遭遇的事,说我的痛苦,说我不知道怎么活着。我看到她在抹眼泪,我也在流眼泪。我知道她在担心我,我不想让她担心。我不喜欢给人添麻烦,出什么事总是把原因往自己身上归。现在我连自己都处理不好,我在影响我周围的人,在给他们添麻烦。

她只是过往,牵绊着我,我上一世欠了她,这一世我要还.

我妈联系表姐来刺探我情况,我真的不想这样,引起这么多人的担心。现在都觉得想到她是一种过错,可我现在没办法去承受这些,我承受不来,我没有什么偏执,自私,全帮助我完成这些,甚至一些恶的念头都没办法产生,我被困在自己预设的情景下了。

可以预见的,表姐说的那些话,个人的经历不同,看法就不同,她能很轻易地从这个场景中出来,我做不到。或者说,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感同身受,只是你迫切地想要有人理解你,在别人看似的动作中看到了影子,幻想着就是自己的同类。其实,只是你一个人而已。

我每天的行为都是反刍,创伤性反刍,伤口没有愈合的迹象,就不断地舔舐伤口,一种本能,控制不住,每一次都在加剧让伤口恶化。

情感创伤,亲密关系中友人以上,恋人未满地这种阶段下的创伤。
是我自己不想要忘记,在之前的一段经历中,我可以确认她是根本就不会关心了解我,但是这一次我能感觉到是不一样的,我是经过反复确认才主动的。虽然我不知道她关心了解我的目的是什么,大概率是好奇和处于自己的良善,与我本人怎么样关联不大。但是在这种情况的关心就足够我自己慰藉了。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总是忘不掉,为什么总是在快要忘记的时候想要去回忆,一定是有什么我不想丢掉的东西。他人于独特的我的认同,我总固执地认为她是懂我的,不是那种浅显表面的,但实际她是不懂我的,只是我的渴望让给我幻想成她是懂我的,我需要快乐,一种思维层面的快乐,如果现实中没法做到,我就会联合现实与想象给自己编织一个幻境。幻境的破灭是必然的,因为主导权不是我,我给了她。就算是幻境,也必须要以自我为中心。
用反证法很好得出结果,如果她有我的十分之一在乎我,那么肯定会先问一下我,而不是一开始就自以为是的证据丢在我面前,进行居高临下的审判,并且利用我的在乎帮助完成自我闭环。她根本就不在乎事情是否真实发生,她只是希望发生的对她有利,如果对她没有利,那这件事就没有发生。这种情况下什么都讲不通,最起码是基于事实表达自己的不同,能和则和,不能就不要勉强。
所以我对一个根本就不在乎我的人那么在乎干嘛,我一直在想她受了什么委屈,可是不说出来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不知道怎么才能作出回应,我已经完全是谦卑的奴隶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应该这样的。这样的相处只会让关系恶化。

但是我的本我,认定为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她的陪伴。我自己也非常需要这些陪伴。我,所有的我,都需要这样的陪伴。
为了达成这样的目的,自我总是在自我欺骗,千万种情况只要有一处是就认为全局都是,都没算上变化。
空洞了几十年的欲望,被释放出来了,心里头的那个怪兽出来了。

我迫切的想要得到回应是因为想要一个证明,证明我这段关系中的付出是有价值的,不管是与我的初衷还是一贯的行为,我想要知道我这么做是没有问题的。又回到了最开始的点,我把这个决定权交了出去。

她们丢弃了我,这是事实。她们伤害了我,这是事实。如果是我的话,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开始,我是认真的,但她们是玩耍的。她们总认为这世界很大,不能吊在一个地方。只是我,一厢情愿。

所以,怪兽,跑出来的怪兽,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这件事已经结束了。你所渴望的东西没有了,你该回去了,去吞噬这些杂乱的念头。要学会接触新的东西,不要一直纠结徘徊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也不需要立刻忘记或者记起。你知道有这件事,你还要继续生活,你得往前看,你所有的都是在现在的,你把现在用在回忆无法改变的过去,不会让过去改变,也不会让现在更好。或者说,还有什么没有想清楚的,再一起讨论。

还有愧疚吗?还真有,为了不让最后联系断掉,把自己塑造为加害者,因为加害者必须道歉,因为道歉才能有理由,这是一种扭曲的道歉,虽然有想要获取原谅这一层,但更多的是我会一直道歉,直到你原谅我,如果你不原谅我的话,我就会一直道歉。但更多的是我想听到你的声音,我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我只希望事情能够顺利的解决。你解开我心中的疑问,我承担应有的责任,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想,我这种人,对于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就是一种折磨。虽然存在于好心做坏事这样的情况,我完全理解不了这样的事,即使大模型已经给我解释,但是还是接受不了。不限那个做任何的解释,只是想要逃离。我也有在询问了,可为什么就是不回答,不管我说什么,不管我作什么,都被认定为是伤害。那个时候应该是没办法沟通的,要么干脆都冷静一段时间,要么找其他人来缓和矛盾。

还有一点,你一直在想,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因为平时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拿我会等人等很长时间来说,第一次是在大二,身为学委等女生交作业,大冷天等了十几分钟。女生惊叹,觉得我负责,自己到觉得没什么。到后面,如果认为等待是值得的,我会一直等下去。所以后面说我会等,总是在等。
但有区别的一点是,以前总是会说,这一次没有说。这种情况以前高中的时候做过,在她值日的前一个晚上,等人走完偷偷返回教室打扫卫生,这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因为是我自己想要为她做的事情,不用跟她说,我自己开心就好。
我也只是想对她好而已,什么以此让她感激这种事,当时没有想过,只是想着她自己走这条路会怕,看到她安全就好了。到后面如果她直接过马路我也不会打招呼,因为我的目的已经达到,看到她安全就好。到后面吓到她,她也没有过激的反应,和之前我被吓到差不多,也说了拜拜。当时心里根本就没有想这件事会引发后续。
我肯定会做这样的事,类似的事,想要为她做些什么的心,没有考虑到自己,也没有考虑到她。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自然事情,我这样的人就是会做这样的事。
你实在要说自私,我还能好过一点,说这么做事为了让她对我产生好感,我只想陪着她而已,到现在也是。当然,我肯定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她不想我陪着她我肯定会离开,因为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自己。倘若有一刻我是为了为自己,大脑肯定就会捕捉到,然后产生思维的痕迹,我也能捕捉到这种痕迹。
只是说我的这种行为模式不适合而已,只是我自我的一种表达,它属于我自己,不应该贸然的强加给她。

之前看东野圭吾写的无凶之夜,一个复读的高中生在补课结束回家途中,听到隔壁女子中学传来琴声,高中生大着胆子靠近去看,是一位女生在练舞,很投入,大汗淋漓。高中生因此感到鼓舞,一直以来的学习压力让高中生压抑不已。后来高中生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家教老师,老师鼓励他表达,让他准备好水和纸巾给女生打招呼。一次高中生去看女生,但不好意思去打扰,就写了一张纸条,连同水和纸巾放在门口。后面很长时间高中生都没看到那个女生了,托家教老师去打听。打听到,那个女生是一个辍学的餐厅服务员,有一个体操梦,会在每周三休息时去女子学院练习室练习。在上次高中生送水后,女子学院的学生发现了莫名的水和纸巾,认为有贼,在有一个周三抓住了女生,并对她进行耻辱的惩罚,最后女生自杀了。
所以,高中生罪大恶极,为什么要干扰别人的生活,真的下头,这是我最开始的感觉。可故事也可以不这么发展啊,故事可以是那个女生就是女子学院的学生,因为要参加比赛所以最近在加练,看到高中生的纸条后,虽然对高中生的行为不赞同,但还是很高心他的认可,后面也成为了朋友。这难道不行吗,任谁想能在女子学院练习的人,大概率是女子学院的人吧,小概率才会是非学生。所以能说一件事情小概率不好大概率还行就不去做吗,只是说要更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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