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想。
爱好究竟能解析出点什么?
高人一等?一点乐子?抑或所谓的追求?
我可以说没有追求,却不十分甘心。
就像涂全的指甲,扣掉了一两个,不想补,却有一只小虫在你的发端撕咬。
于是“渴”慢汜而来
翻开你的腹脏
渐渐你的四肢开始发痒
慢汜到不知晓的组织?细胞?还是器官?
其实青蛙没离开过温水
她渴求温暖,于是选择在黝黑深邃中暗自度过寒冬
薛定谔的猫
也不知晓
归来是否仍是渴求的
抑或已僵硬的、散失温度的躯壳?
泪水在每个清晨琐碎、零杂
又在一团猩红中被击碎
波兹曼的墓前
婆婆纳上的露珠
已渐渐被抹去
于是我在此忏悔
为我所之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