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准备去被称为地球之耳的罗布泊探寻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名探险家跟随我和表哥一起前往。我们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准备必需品,期中有冲锋衣、探险服、帐篷、睡袋、温度计,枪支等等。
我们经过几个小时的奔波后,终于站到了罗布泊的土地上,放眼望去,无边的沙漠覆盖了整片大地。这片人迹罕至的土地,让我觉得即兴奋又紧张。我们坐上吉普车,继续前行。车子在沙漠上飞驰,在身后甩出一道道烟尘。我们原本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来。刚行驶了不到十公里,车子突然向右前方快速冲去,伴随着一声闷响,表哥死死把住方向盘,紧踩刹车,说道“不好,可能爆胎了!”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下了一跳,不知道如何是好。幸亏表哥反应迅速,才让车子很快停了下来。我们赶紧下车检查情况。探险家说道“这应该是因为罗布泊的地面盐分含量较高,对轮胎的腐蚀性很强, 没想到这么快就出问题了。”表哥从后备箱里拿出备用轮胎换上。很快我们继续前行。
行进了差不多200公里的时候,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我们需要找个安全地方过夜,这个地方要尽量避风,因为晚上气温骤降,有可能会有大风。我们在几座沙丘旁边停了下来,探险家让我们找一些石头和干树枝,生篝火取暖,照明。表哥在附近搬来一块块大石头,突然,听到表哥大喊一声“哎呀”,远远看到表哥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我急忙去拿急救箱,探险家急忙去拿麻醉枪,向表哥冲去。只见一条2米多长的细鳞太攀蛇在表哥手臂旁边盘旋。探险家赶紧拿起麻醉枪对准毒蛇的脑袋就是一枪,毒蛇很快就不动了。探险家立马拿起了几根粗麻绳在表哥距离伤口10厘米,20厘米的地方绑紧,控制毒液流向全身。我赶忙拿出毒蛇血清给表哥注射上,然后用高锰酸钾和生理盐水给他清洗伤口。探险家拿出手术电刀以牙印为中心做十字切开,深至皮下,然后用手从肢体的近心端向伤口方向及伤口附近反复挤压,促使毒液从切开的伤口排出体外,边挤压边用清水冲洗伤口,就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表哥慢慢醒了过来。他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起来,神情恍惚。探险家摸了摸表哥的额头,说:“不好,他失温了”。我们立马把表哥抬进帐篷里,让他躺在睡袋里,给他挂上点滴。我和探险家赶紧拿出镁棒,点上篝火,一下子周围亮堂起来。我给表哥喂了一杯热水后,表哥明显好多了,我们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就这样,我跟探险家轮流值班照顾表哥。迷迷糊糊中天亮了。表哥醒了,我和探险家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
表哥提议我们尽快出发,他再也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一秒钟了,我们继续前行。表哥准备发动汽车的时候,探险家拦住了他,“你病刚好,还是让我来开车吧”探险家开着车向我们的第一目的地飞奔。
表哥拿出地图,仔细分析前方地形,他说道“前方全是盆地,地势低洼,十分容易陷车,大家提前准备好防沙板和防滑垫。”说时迟那时快,车子在颠簸中很快就不动弹了。车子的四个轮子都深深地陷入了细沙中,我和表哥赶紧下车,拿出防沙板和防砂垫,垫在四个轮胎前面,让探险家加大油门,车子一下子冲了出去,飞起的沙子扬了我和表哥一脸,我们赶紧上车,继续前进。
经历了陷车以后,我们提心吊胆,生怕再出一些意外。我们在一个大土丘周围停了下来,表哥说“我们好像刚刚经过这里”,探险家点点头,我们迷路了。我拿出指南针,辨别方向,发现指南针摇摆不定,无法辨别准确方向。这个时候,我们必须沉着冷静,仔细分析地图。根据探险家的经验,我们在沙漠迷路的时候,习惯往自己的东边方向行驶,所以我们应该向自己的西边前行,才能不原地转圈。我跟表哥很认可探险家的经验。我问道“我们怎么确定自己的东南西北呢?”探险家指指天上的太阳,“我们根据自己的影子来辨别。”随后我们向自己的西边出发。
一路上还算顺利,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米兰农场。我们安营扎寨,对周围开始考察。晌午时分,在我们离开营地大约2公里的地方,看着远处沙尘铺天盖地地向我们席卷过来。“不好,沙尘暴来了”。我们赶紧把水装在身上,爬到车底下,等待沙尘暴的到来。一秒钟的时间,强烈的窒息感让我们无法呼吸,四周顿时被沙尘覆盖,可见度为零,我们紧紧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风沙卷走。心里暗暗祈祷,希望风沙尽快过去。感觉身体越埋越深,呼吸越来越困难。我们三个紧紧地抓住对方的手,生怕被分开。风沙吹了大约两三个小时,慢慢停息了。我慢慢地扒开头顶的沙子,看了看四周,只见表哥和探险家在不远处露出了两只手,我赶紧去拉扯他们,终于把他们从沙子里拽了出来,索性大家相安无事。车子已经不见踪影,估计我们的营地物资也都被吹散了。经过决定,我们拿出身上的卫星电话求救,等待他们的救援。
我们的探险之旅就地画上句号。人类在大自然面前是多么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