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在空地上的
死人间
我,晃然于世间,欢有之,悲有之。
独人而来,生存之恐,未尝可解。
然,回望,茫茫一生,
且为无谓之一世,
且为茫渺之一屑。
故,言何?行何?
若归于世间,有几何?
难怪颠覆社会,颠覆于人类,
然终归为一芥。
于是,独身可行何?
会看过去,若外界之信息实际切切实实在在的。
这实在的标准,说到底,
一旦要解答,或许我这主体不避之。
但是,同时我本身是何种状态?
若有了社会才有我,那我的意识也就如此,
所谓的我不过无我罢了。
暂且如此。
关于定义。
我是如何去看?
这个所谓世界其实
只是我的世界。
——二〇一九年五月二十二日
进一步
(一)
所谓的的一切一直只不过是
只言片语。
所谓的大而广阔的言语,
不过是自我的安慰,
没有什么从根底就是与
太初是混为一体,
不过是在地基上盖楼罢了。
不过是个漂亮相衬的花架子,
整齐过好罢了。
(二)
我费尽心思,
想重修思维的堡垒,
我费尽心思想要
建立一个宏伟的堡垒,
却发现
这里并不需要堡垒。
这片允许所有东西存在
通过的土地。
本身就是我最初所想的。
这片土地上,
允许和平,允许战争,
允许混沌的本身弥漫。
其他的土地上的一切,
我们只是需要知道一下,
但需要它并不是彻彻底底,
那就是跳在之上,
站在之下,
把它看。
所谓
永远建立,
永远破坏,
永远重建。
我需要的是
一种基础的
建立上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塌的
房屋暂时住一下来。
多住屋顶,
看看之下。
——二〇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
下一步
在一片让一切看似矛盾的、看似矛盾的,看不出矛盾不矛盾的
一切都被允许之上,
我划了一片区域,建起来我的房子,
当然我的房子只是用来遮风雨的,
里面的装饰若有人欣赏,那是随便,
当然我要多向外走走,
多在高处看看,我的区域,我的房子是
多么平常,
我要多欣赏他们的房子,画下来,记下来。
增添自己的房子,甚至可以再建起其它房子,
说不定那天取代原来的房子,
当然不同的设计,不同的质料,
那房子能活多久,不在看我,
除非我十分钟爱去可以保留,否则随意。
当然我的房子不可能没有他人的一点东西,
何况我过去没有自己的房子,
何况如今我只是在集体房子,
能修整的、只能那一小部分,
我需要更多思路,更多的材料,
土地随意用,这无限大,
这也意味着不要没事去占他人土地,
土地是无限大的,
材料是自己控的
……
我能确定什么?或者说“确定”有必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