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缘由

临近傍晚,太阳快要落下山去。在一条没有人的街道上,“呀 呀”乌鸦的鸣叫声随风传来。许箴言从自己的府邸里走了出来,骑着马带着几名侍从从没人的街道上走过。许箴言一行人没走多远,迎面过来一辆马车和几名仆从,许箴言全然没有在意马车,与马车擦身过后,与侍从继续前行,很快他们就走远,

这时马车却停下了来,马车窗帘被拉开,高叔通出现在马车里,高叔通从马车里探出头,看着已经没有踪迹的许箴言,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马车在仆从们的护送下,高叔通他们一行人来到许箴言的府邸后门处,高叔通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位仆从打开许箴言府邸的后门,高叔通走到后门,一旁的仆从恭敬递来黑色脸罩,高叔通接过黑色脸罩,沉着脸对着一旁的仆从,说:“你们留在这里等我,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只是高叔通的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角落里,苏艺正冷冷地躲在暗处注视着高叔通一个人走进许箴言的府邸。

夜晚,皎洁的月光扫在府邸长廊过道上,此时安静长廊过道上浮现两个黑色的影子,一男一女走在长廊过道上,一个侍女领着高叔通走到长廊过道的尽头。侍女指着前方亮着火光的房子,说:“夫人现在正在沐浴”。

一直沉着脸的高叔通看着房子,从怀中掏出一袋金币递给侍女。侍女一句都没说,恭敬地接过金币,转身离开。

高叔通小心翼翼地靠近房子,绕到房子的后门,搬来一块大石头,轻轻放在地上。房子不算高,高叔通踩在石头上,踮起脚尖,透过房子的气窗,急切地朝着房内看去。高叔通看到房子尽是白色水汽,水池边上坐着一位美丽女子,侍女正拿着湿布擦女人的身体。女人有一头乌黑透亮的长发,垂在那宛如白雪一般的白暂的后背前。

也许是屋内温度的缘故,摆在高叔通的眼前的是一具白里透红,年轻诱人的肉体。恰在这时,女人稍稍将侧脸转向高叔通。清晰的下颚,将精美的脖颈与拥有绝美容颜的侧脸完美分割开来。

高叔通瞪大眼睛,仔细注视着女人的诱人胴体,双手抓着气窗,焦急地等待着女人转过身来。恰逢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女走进浴室,对着女人说道:“夫人,大人回府了“。

不等女人说话,高叔通听到侍女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一个没站稳,“扑通“一下从所踩的石头上掉了下去。声音惊动了浴室的女人们,随着的女人们的尖叫声从浴室传出,高叔通知道事态已经变得严重,高叔通一狠心一咬牙,戴上黑色脸罩,跑到浴室的门口。

正巧浴室的门口被推开,神色有些慌乱的萧颜微穿着一件白色单衣正要从浴室门口走出来,与蒙面的高叔通正好相撞。高叔通一见到萧颜微。不等萧颜微反应,立刻抓着萧颜微的胳膊,看着萧颜微单薄的白衣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胴体,着实难奈不住心中的躁动,狠狠地抓着萧颜微的胳膊不松。

萧颜微看着蒙面的高叔通正抓着自己的胳膊,试图摆脱,无奈自己太过柔弱,无法摆脱。身后的侍女们都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惊吓住,一个个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只敢大声呼救。

这时,府邸里的卫兵闻声敢来,一看到蒙面的高叔通立刻跑去,试图将其抓捕。高叔通看着正朝自己跑来的卫兵,再看看被自己抓着胳膊,一脸不肯屈服的萧颜微。

“公主,你早晚都会是我的人,你早晚会到我的手上,别人永远都不可能把你从手上夺走的“。说完,高叔通仍开萧颜微的胳膊,把萧颜微摔在一边,一旁的侍女赶忙上前扶住萧颜微。

高叔通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萧颜微后,便朝着府邸的后门跑去。当高叔通有惊无险从许箴言的府邸后门跑出来时,顿时傻了眼,发现原本停在这里接应自己的马车和仆从都不见了踪影。地上只有散落几把长剑,除此之外,便空无一物。

听到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高叔通顾不上去寻找失踪的马车和仆从,赶忙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慌忙地朝着远方跑了起来。

高叔通还没有跑多远,远处出现一个黑色男人身影,等到高叔通快要靠近的时候,借助皎洁的月光,高叔通这才看到,苏艺左手手上拿着雨雪剑正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

高叔通一看是苏艺,气不打一处来,拔出手中的长剑,朝着苏艺走来,并叫骂道:“不想死的话,就快滚开,不要挡道”。

苏艺看着蒙面的高叔通,只是冷冷一笑,继续朝高叔通走去。高叔通见苏艺不肯让道,也不顾上其他了,心中顿时起了杀意。等到快要靠近苏艺的时候,举起手中的剑朝着苏艺砍去。

只见苏艺右手握着剑柄的末端,将把雨雪剑从剑鞘中拔出,而后左手立刻扔下剑鞘。苏艺手中的雨雪剑与迎面砍来的剑发生碰撞摩擦,接着苏艺顺势来到高叔通的身后,苏艺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双手握住雨雪剑,朝着高叔通手中的剑砍去。

“咔嚓“一声,高叔通的剑断落两截,苏艺左手持剑,左手手背朝下,将雨雪剑架在高叔通的脖子上。高叔通错愕地看着苏艺,他怎么没有想到自己久经战阵,居然仅仅一招就败于苏艺。

苏艺饶有兴趣看着蒙面的高叔通,“就让我看看你究竟为何许人?“。说罢,把右手伸向

高叔通的脸罩,想要摘下他的脸罩。高叔通突然抬起右手手中的断剑朝着苏艺刺去,苏艺向后退了一小步,左手手中的雨雪剑从高叔通的脖子上移走,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牢牢夹住高叔通手中的断剑,任凭高叔通如何用力,手中的断剑就是纹丝不动。

苏艺轻视一笑,右手手腕轻轻一转,“咔”,断剑的剑刃碎成一片片。苏艺趁着高叔通手中断剑碎裂,高叔通惊讶之时,对着高叔通的右侧脸颊,挥出重重一拳。

高叔通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等到高叔通慢慢站稳,与苏艺拉开了距离。高叔通用右手轻轻触碰自己的右侧脸颊,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高叔通狠狠瞪了苏艺一眼后,并未上前与苏艺纠缠,而是转身快速离去。

苏艺见此情景,也并未追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一句:“算了,下次我们再好好较量吧”。苏艺俯身捡起地上的剑鞘,将雨雪剑收回到剑鞘之中。刚站起身来,许箴言就带着卫兵们赶来。

“苏艺大人,刚刚你您有没有见到一个形迹可疑的蒙面人?”。许箴言气喘吁吁跑到苏艺的面前,急切地问道。

苏艺摇摇头,一脸平静地说:“没有,我没有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蒙面人”。

“这就奇怪了,我刚刚明明看到他往这边跑的,怎么不见人了”。

“许大人,到底发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苏艺装作一脸困惑地向着许箴言问道。

“苏艺大人,实不相瞒,就在刚刚我府邸里突然出现一个蒙面人,他惊扰到了公主。我就不相信他会飞天遁地不成,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誓要将那蒙面人给抓获”。许箴言向苏艺摆手道:“苏艺大人,我就告辞了,我要在这吩咐找寻者蒙面人”。

苏艺一听,连忙摆手说道:“许大人,你先忙”。

许箴言从苏艺的身边走过,没走几步突然停下脚步,身子转向苏艺,问道:“苏艺大人,刚刚都在想怎么抓蒙面人了。忘了问,苏艺大人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许箴言的话,苏艺冷冷一笑,“我闲来无事,刚好在附近闲逛,听到有人呼喊,便来这里看看”。

“哦,原来是这样”,许箴言把手伸向怀中,从怀中掏出一沓信件递向苏艺,“苏艺大人,正好在这里遇到你了,劳烦请把这个交给合罕陛下”。

苏艺身子转向许箴言,看着许箴言手中的信件,问道:“这是?”。

“这是这几日在我府邸门口收到的骚乱公主的匿名信,还请苏艺大人转呈给合罕陛下,请陛下为我们做主“。

苏艺一声苦笑,苏艺接过许箴言手中的信件,“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转呈给合罕陛下的”。

清晨,苏艺穿戴好正准备要出门,景胜这时跑了过来,景胜凑上去对苏艺小声说:“苏艺大人,您给我的信已经全部销毁了”。

苏艺右侧脸颊微微上扬,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随后走出府邸。在苏艺走进哈伦格尔皇宫大门前,正好与其岳父夏怀安碰面。苏艺跟随在夏怀安身后一同走进皇宫,在他们快要走到宫殿觐见大殿之时,恰巧见到中书省左丞相慕容镇海和高叔通大殿外交谈。

夏怀安领着苏艺上前,苏艺看到高叔通右侧脸颊有些红肿。慕容镇海和高叔通看到夏怀安和苏艺走来,立刻停止交谈,脸上都露出不悦的神情。夏怀安和苏艺走到他们的面前,夏怀安向他们行礼,苏艺也跟着躬身行礼,在苏艺低头行礼的一瞬间,看着高叔通红肿的脸颊,苏艺的脸上露出得意笑容。

苏艺没有说话,行完礼便径直离开了。留下夏怀安与慕容镇海与高叔通。

夏怀安看着高叔通红肿的脸颊问道:“高大人您脸上是怎么回事?您才刚来何伦格尔没几天,脸上怎么变成这样”。

高叔通一听夏怀安的话,脸上的表情便得更不高兴,头扭向一边,说:“没什么,昨夜喝多,一不小心给摔伤了”。

夜晚,苏艺一个人从宇文述之的御殿走出来,苏艺没有走多远,出现一个黑影的身影。苏艺停下脚步,在皇宫灯火的照明下,慕容镇海慢慢走来。面对的慕容镇海的突然出现,苏艺并没有感到意外,苏艺似乎还在等待慕容镇海的出现。而慕容镇海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苏艺,高叔通大人的家族世代都是为我瀚海尽忠的忠臣,他本人也是身经百战的宿将。你要对付他,不等于告诉那些上过战场的功臣们,合罕陛下觉得他们已经没有用了,要舍弃他们”。

苏艺走到慕容镇海的面前,恭敬地向慕容镇海行礼,“慕容镇海大人,一切谨遵合罕陛下旨意,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

在宇文述之的御殿里,宇文述之右胳膊撑在高高在上的宝座上,右手食指和中指托着右侧脸颊的太阳穴,大拇指托着下颚,脸上没有表情,一脸阴沉地看着台下站着的心腹重臣们。

慕容镇海、范西松、夏怀安和苏艺四人依次恭敬地面朝宇文述之而站,几人见宝座上的宇文述之沉默不语,慕容镇海、范西松、夏怀安三人把目光都投向方才一直没有说话的苏艺。苏艺此时也是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终于,没过多久有人按耐不住,开口说道:“合罕陛下,高叔通大人可是功勋之后,他本人也是灭尚国的主要功臣之一,日后我瀚海再起战争,还要仰仗那些功臣。臣恳请陛下宽恕高叔通”。

说话的人是范西松,只见坐在宝座上的宇文述之他的脸上的表情,既没有流露赞同的神情,也没有流露出否定的神情。只听到他缓缓说道:“按他的罪行,杀他十次都不为过。身为功勋大臣,刚到封地就大肆搜刮封地金银,为了抢女人,为此还禁止封地婚嫁之事。你说朕有这样的臣子,你却教朕放过他“。

慕容镇海站出来,说道:“合罕陛下,请息怒。现在尚国初定,您之所以把尚国的土地分封给功臣们,本意是让功臣为陛下守住土地。现在高叔通大人就在哈伦格尔城,陛下要是轻易把他处置了,只怕会伤了功臣们的心”。慕容镇海瞄了一旁的夏怀安,加重语气继续说道:“有些时候,必要的牺牲也是不可避免的。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那一切的牺牲都是价值的”。

听到慕容镇海的话,夏怀安站了出来。苏艺见此情景,用手捂着额头,心想冲突是免不了。果不然,夏怀安向着慕容镇海,说道:“慕容镇海大人,难道在您心中那些原本是尚国人的子民就不是我瀚海的子民,他们就该舍弃,牺牲?”。紧着又转向宝座上的宇文述之,道:“陛下,天底下大的事情,没有什么比赏罚更重要的了。奖赏一个人,会使得天下人都高兴。惩罚一个人,会使得天下人都畏惧。若是赏罚不明,恐失天下人心啊!还望陛下您三思啊!”。

“够了“,宇文述之非常不耐烦地训斥道:”你们不要再说了,朕不想再听了“。宇文述之垂下头,用手扶着额头,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们都退下吧“。

慕容镇海、范西松、夏怀安三人都不再说话,纷纷行礼而后推出御殿,唯独苏艺还站在原地。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宇文述之这才缓缓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平静。“苏艺,你怎么没有走啊!”。

苏艺没有说话,只是恭敬地向宇文述之行礼。

“苏艺,你没走正好。你说朕该怎么办。朕擅杀功臣,会寒了功臣们的心,不杀功臣,就会赏罚不明“。

苏艺依旧没有说话,恭敬地站在原地。

宇文述之越说越激动,“最可气的就是高叔通,一切都变了。原本朕敬重他,念在他们家世代都为瀚海尽忠,朕破例把尚国的都城都给封给他,他却给朕惹出这么大一个麻烦,他就是这样报答朕的“。

苏艺这时低下头,终于开口说话,“合罕陛下,请恕臣直言。权力使人变质,陛下您给高叔通在辽阔的封地里可以行使绝对的权力,臣怕他会生不臣之心“。

“苏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宇文述之有些诧异地说。

“陛下,您为表彰高叔通,特意把尚国三分一的土地连同都城都封给高叔通,只怕会让高叔通心中生骄横之心。现在他是因为在封地的根基浅薄,他才定期来朝见陛下。但难保日后,他根基深厚了,他不受掣肘了,打出‘清君侧’的旗号,起兵反叛陛下,真到那个时候,他最不济也是割据整个河南行省半个尚国自立“。

“朕不相信高叔通他敢这样做?“。

“合罕陛下,就算高叔通没有不臣之心,但没人敢保证他的子孙世世都没有不臣之心。高叔通的封地实在是太过庞大了,留着始终对我瀚海而言,是一个危害“。

“苏艺,那你的意思是让朕除掉他?方才慕容爱卿不是说了,杀了高叔通,只会让那些功臣们心寒“。

“对此,臣有一策。合罕陛下您可巡幸高叔通的封地,到时便可试探高叔通的忠心。若是高叔通忠心,您便以转封的名义,变相削减其封地,倘若高叔通真的有不臣之心的话,您便趁势将其剿灭”。

“苏艺,你让朕去高叔通的封地,若是高叔通真有不臣之心,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苏艺脸上满是自信地说道:“合罕陛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现在高叔通他在封地的根基还未稳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合罕陛下您会巡幸他的封地。正好可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剩下就请看臣的了“。

璀璨的星河镶嵌在漆黑的夜空,在高叔通的府邸之中,冯瑶扶着双脸通红满是醉意的高叔通走进房间。冯瑶搀扶着高叔通坐在房间的床上,冯瑶看着垂着头有些睡着的高叔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往事一下子拥入心头,亲人们的死前的模样一一浮现出来,对高叔通的恨意也随之涌了出来。

是不是在宴会上喝酒的缘故,冯瑶提起勇气,伸出双手伸出垂头的高叔通。此时的冯瑶已经顾不上其他了,他现在只想亲手杀掉眼前这个恶魔,这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恶魔。

可就当冯瑶的双手快要靠近高叔通之时,高叔通突然抬头起来,瞪大双眼瞪着冯瑶,冯瑶一愣。高叔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起身来,伸出双手贴近冯瑶,双手死死掐住冯瑶的脖子。

高叔通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杀意。“你这个贱人,你当真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私底下背着我干的事我都知道。你居然敢偷偷去见苏艺,你不知道我最讨厌的人就是那个苏艺。一定是你伙同苏艺,想要谋害我,我今天送去你的家人们,哈哈”。

冯瑶的脖子被高叔通的双手死死掐住,冯瑶感觉快要喘不过气了。冯瑶拼命挣扎,在挣扎之中,冯瑶右手手腕上的编制手链脱落,慢慢冯瑶感到自己的双眼如同铅重一般,恍惚之间,冯瑶发现此时正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的亲人们都出现在她的面前。

冯瑶终于露出久违,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冯瑶走上前与他的父母紧紧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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